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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想法。
忘記似乎對這個建議充耳不聞,歪哥臉色十分難看,但似乎又跟我一樣有些忌諱這個撲克臉的女人,並不敢發作。
“那也沒必要在外面休息吧,進屋子裡休息一會兒也無所謂。”歪哥說著,扛起我就要朝屋子走去。
忘記攔住了他,慘白的臉上掛著一層眼睛看不到森然寒氣,這種感覺恐怕只有她一個人才與生俱來,這是一種讓人極不舒服的感覺。
“跟我走,別廢話!”
忘記嘴裡這六個字沒有帶有任何語氣,但卻如釘子一樣鑽進了耳朵裡。
歪哥再也按奈不住心中的怒火,一下子把我摔倒了地上,掏出了那個熾熱的手鋸,忿然罵道:
“媽的!你個醜八怪!你他嗎的……”
歪哥揮起手鋸,劈向了忘記,但忘記卻一動不動,也沒有回答。
與此同時,歪哥身上的對講機響了起來:
“放下武器,聽從隊長指示!”
這個聲音是組織裡負責傳達任務的那個人,我很熟悉這聲音。
“可惡,你給我記住了!”歪哥不甘心地熄滅了手鋸上的火光。
忘記自然沒有理會他的恐嚇,扭頭朝屋子旁邊的小徑走去,我們一路跟著忘記,來到屋子後面的小涼亭裡。
他們把我放在了涼亭上,忘記掏出了手機自顧自地玩了起來,歪哥從挎包裡取出來一些紗布和藥水,將身上的傷口包紮起來。
我沒有想到的是,他竟然沒有把我忘了。
雖然這個男人殺起人來冷酷無情,但我卻感覺他起碼是一個有血性也有溫度的人,這一點與忘記和唐是截然不同的,因為她們兩個簡直就不是正常人的範疇,如果說唐是個變態,那麼忘記就是一個冰雕的變態。
“對了,歪哥,之前咱們遇到的那些兇白到底是什麼東西啊?”我問。
歪哥用牙咬斷了紗布,想了想說:
“你聽說過雲南的蠱麼?”
我點了點頭,心說這當然聽過了,湘西蠱毒,這幾乎是家喻戶曉的事情,雖然不知道蠱毒是否真的存在,但起碼被人們傳的神乎其神。
歪哥繼續說道:
“蠱毒這種東西是迷信的說法,其實我倒並不太信,但是,這兇白多少跟它們有點關係。”
“可是,蠱毒應該不是用蟲子做成的害人毒藥麼?這跟兇白有什麼關係?”
歪哥聽了我的說法,有點想笑,但這笑容還沒有出現,就消失了。
“在雲南,有種蠱毒叫做血嬰蠱,類似於降頭術裡的養小鬼,但比降頭術中的殘忍許多。首先,做血嬰蠱的前提就要有一個一出生便夭折的嬰兒!”
“不過……哪裡會有那麼多一出生就夭折的嬰兒呢所以這個先決條件就限制了這個蠱毒的複雜性。但這種事都是事在人為,一些別有用心的人,還是有辦法讓嬰兒一出生就“夭折”的。但這只是其一,其次,有了嬰兒之後,還要一個未滿十五的處女,按照湘西的傳統,要用她的血,來餵養這個嬰兒,一直喂到死去嬰兒能夠睜開眼睛後才停止。而這個死而復生的血嬰就會把處女做成‘活蠱’,使之成為嬰兒生長的‘培育皿’。等到嬰兒長大之後,就成了十分兇惡的血嬰蠱。”
“死去的嬰兒還能睜開眼睛?你意思這些嬰兒喝了少女的血就能活過來?”我驚訝地問,簡直不敢相信在湘西竟然還會有這麼神奇得邪術。
歪哥點了點頭,繼續說:
“雖然我也不太清楚他們是怎麼做到的,但這種事確實存在,而且,咱們遇到的兇白,就是因為借鑑了這個‘血嬰蠱’的製作方法,並用了類似的手段產生的。”
“類似的手段?什麼意思?”
歪哥的嘴撇了撇,問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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