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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第2/5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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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對電影的表達和理解,在中西方的共鳴也越來越廣泛。回頭看自己這20來年的電影歷程,是否達到了自己最初的、最本源的想法呢?

李:我也說不上來我還有什麼目標還有什麼片子要拍。當學生的時候沒想到能在美國拍,當時拍的片子都不可能在美國演。拍《推手》時還沒有這種想頭,只是想在臺灣上映,我就很高興了。《推手》只有在臺灣上映,在香港大概也上映過。一步一步走過來,我也沒有計劃。拍兩三部就開始往外擴充套件,找題材。使命感使我要面對很多人,處理很多人際關係,其實這個環境不是我想面對的。拍電影的人好像是導體。你們都比我們聰明。

有些東西我拍了以後,沒想到會被很多人訪問,為什麼做這個,為什麼做那個。不能不給答案啊,我這個人很老實的,人家怎麼問,我就要給人家很好的答案。他們滿不滿意就是另外一回事了。也等於是自己檢討。有時候也看別人寫我自己,我又多了一些瞭解,其實自己都不曉得或者沒有這個想頭的。

我跟人家分析、解釋的時候都很困難,道可道,非常道,把它講出來,就縮小了,越講越不值錢。有的導演高深莫測,戴副墨鏡,也講不出幾句話來。我做不到這樣。蔡明亮拍了一部電影《天邊一朵雲》,臺灣的電影人、學者、專家開了個會討論了一個禮拜,最後恭請他去做結論。他一上去就說你們在講我的電影麼?又好氣又好笑!把那些人傷得不行!(笑)。

《星》:這樣一個轉型時期,對導演的創造力來講,其實是很大的挑戰,你怎麼看中國電影所面臨的問題和前景?

李:我覺得現在是尷尬時期。以前受壓抑太長了,一下子積累了很多火氣,有火氣拍出來的電影就很好看。但是現在要滿足觀眾,光憑火氣是不夠的,需要重新摸索。包括作家,導演,演員,整個表演方式等都要摸索。它不是從藝術片,甚至去電視中找的,很難做,受到的幫助也很小。商業導演是有容乃大,容納很多東西,不是憑火氣一股熱血就可以搞定。

這是一個過渡的尷尬期。社會在轉型,觀眾也在轉型。我看現在一般的評論總是盯著這幾個人,有時候真是難為他們了,不能光靠那幾個人做事的,這對導演有很大壓力。導演也需要靠山靠水,也要吸收文化的養分,需要觀眾對他的回應。不是一個人就可以創作出大家都喜歡的作品。從中國百年來看,整個文化的成長,吸收,都需要檢討,匹夫有責嘛。導演只是泡沫,是浪花,而底下的海流才是最重要的。 txt小說上傳分享

李安 人人心中都有一個斷背山(7)

李安對話錄(下)

時間:2006年2月23日

地點:洛杉基美國影人協會5號樓

《星》:你如何選擇自己將要導演的作品,你的影片有一些什麼樣的特徵?

李:我其實在內心把自己當作一個劇作家,我喜歡戲劇因素和衝突。我的影片也總是在於展示人在自由意志、社會壓力和義務之間的衝突。好人總是處於掙扎中,而我喜歡揭開貌似和諧的外表,探索不安的內層,而這往往可以透過展示人物如何不循規蹈矩來表達。我的電影中總有那麼一股壓抑的潛流,假如電影不觸及敏感或令人驚怕的主題,那是不會引起我的興趣的。

我在臺灣的成長經歷令我感到自己更貼近這些故事。在我成長過程中,我對藝術的愛好總是受到壓制,因為周圍人都期望我會選擇一些“更為有用”的職業,比如醫生,等等。

《星》:你的電影具有如此強大感染力的原因之一,是你對細節和真實性的一絲不苟的關注,請問你如何讓自己沉浸於那些完全不同於自己成長背景的文化呢?

李:不同的故事需要不同型別的表達,而我喜歡在不同型別中跳來跳去,這樣我就有機會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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