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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面都不敢出去買。可是沒等他多喘一口氣,被石康找上了門。
直到這一刻張小松才明白自己是為了什麼被拿,他特別想解釋我是被李大福指使的,一萬塊錢偷一張小小的收據,這種白給錢一樣的買賣不接的那是傻瓜。可是嘴沒來得及張開,就被齊家琛扼著脖子壓在了牆上。
這明明一個看起來風度翩翩的精英知識分子,卻著實野蠻至極,力氣還不小。
張小松心下暗暗叫苦,你掐著別人脖子讓人怎麼投降。而且,再怎麼說他也是一代神偷,有技術的都是專業人士,大家山水有相逢,難免以後就有點什麼事要用到他,好歹留點面子,哪裡一碰頭就跟見了世仇一般的。張小松痛苦地望向康哥,後者卻只是媚逸地笑。直到快出人命,石康這才走上前來拍了拍一分鐘前還是無比淡定、此時宛如戰神附身的齊家琛的肩膀。
“哥們兒,這個人情這麼還,你要還是不要?”
一張八萬元的貨款收據,只是一頁紙,卻關係著某個人未來的命運。
然而不管它再怎麼重要,它畢竟只是一張紙。在張小松那間不足二十平米、卻連世界上最不挑剔的豬看了都要瘋掉的屋子裡,齊家琛帶著他的人找了一下午才將一張皺巴巴的收據找了出來。
不知是勞累過度還是對張小松這收藏髒物的嗜好表示感激,拿著那張蓋了‘萬園財務部’章的收據時,齊家琛的手都在抖。
第44章 雖然訂閱少
因為這張重要的收據重現江湖,鍾蕾被改判無罪;萬園公司的財務經理李大福因誣告陷害罪合併盜竊罪被判處有期徒刑三年;張小松因為盜竊卻轉作證人有立表現而獲得輕判。
這本是一個皆大歡喜的結局,然而就在判決上述事宜的當天,進入我們視線的這些人卻沒一個肯高興得起來。
李大福望著自己被銬住的雙手愁眉苦臉,齊盛堯為了讓這案件的終點截止在李大福這一層上,又因此損失了一張金額欄上掛了好多個零的支票,鍾天闊因為當初沒有相信女兒而有些自責,齊家琛總覺得這件事情並沒有這麼簡單……而這些人中間,數蔡小樂的哀愁為最。
她下了班無精打采走進家門的時候,剛好六點半鐘。馮駿頂著兩隻熊貓眼,從臥室裡伸著懶腰走出來,叫了一聲“老婆”。他最近換了工作,在家裡作起了soho,幫人寫程式。雖然收入很不錯,但是工作多半需要熬夜,生活極不規律。
蔡小樂望著空空如也的飯桌,再看看一臉胡茬的馮駿,一甩手把包摔在了沙發上。
“你對國家體育館很嚮往麼?頭髮怎麼弄成那樣的?連水也不燒!電水壺乾點著插電,裡面沒水,你要用它做鐵板牛肉麼!”
“老婆,我昨晚一夜沒睡,這不剛醒麼。”馮駿說著,拿起水杯往電水壺裡加水。蔡上樂卻劈手把水杯奪了下來。
“這杯子是髒的啊,都不衝一下,你當我也是你們鄉下養的豬,挑糞的勺子拿來舀水的?!”
“豬哪有你那麼好胃口……”馮駿咧嘴一笑,掛上圍裙去廚房。“你一餓了就心情不好,我懂。”
是啊,跟豬都比不起。
蔡小樂悶悶坐在沙發上面,低了頭。她蠢的,連豬都比不起。
今天上班的時候,看到報紙上刊出了萬園公司業務員鍾某被告侵佔公款一案因為有了新的證據而重新受理的新聞之後,她就一直沒正經撥出過一口痛快氣來。
看到好友即將揚眉吐氣、一掃身上的不平冤屈,她本該高興的;可是為什麼一種摻雜了遺憾與自責的恐懼,滿滿佔據了她的心裡?她什麼都沒做,她本該能做點什麼的。可是現在,就連做一點什麼的機會,都沒有了。
“老婆,吃飯了。”馮駿端著兩個熱氣騰騰的盤子從廚房走出來,蔡小樂望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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