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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毅狠狠掃視一圈,看到弟兄們全都閉上嘴,這才大聲說道:“只要能證實徐州城北之敵沒有大規模潰敗,我們即可輕輕鬆鬆從容應對,你們想想看,這樣的黑夜,又下著綿綿細雨,伸手不見五指,敵人能大規模逃跑嗎?還怕沒有敵人可打的?打仗得動腦子,要密切注意分析每一個細節!”
安毅教訓完麾下弟兄,看到大家不好意思的笑容,接著又說道:“首先,總指揮部給咱們的獨立師的任務就是佔領單集,為我東面的第二路軍各主力部隊徹底解除西顧之憂,使得顧祝同長官、胡宗南師兄和賀耀祖將軍他們能集中精力攻打宿遷,從而實現三路軍齊聚隴海線的戰略目標。
因此,不管咱們怎麼打,都必須圍繞著單集來打,否則很容易形成漏洞,甚至會引起左鄰友軍的不快,這樣的事情咱們不能幹,咱們身處於第二路、第三路軍的結合部,又是唯一的黃埔軍隊,一言一行都必須慎之又慎,希望大家牢記這一點。”
“報告:前方偵察小組覆電,城北戰事仍在激烈進行之中。”詹煥琪大聲通報。
眾將隨之大喜,安毅重重地點點頭:“既然這樣,咱們怎麼樣也要撈上一把了,眼巴巴趕來連點兒湯都喝不上,那就窩囊了!”
弟兄們聽了哈哈大笑,全都目光炯炯地望向安毅……
第二九五章 誰也別想跑
第二九五章誰也別想跑
單集鎮坐落在房亭河南岸三公里外的平原上,北面距離隴海線主幹道上的主要車站大許鎮車站僅為九公里,從單集到大許鎮,必須經過鎮北三公里處的新河口,乘上渡船渡過六十餘米寬的河面,才能到達北岸。
從單集到大許鎮有一條用高矮不齊的樹幹支起的電話線,駐守在單集的一個團守敵,就是靠著這條電話線與大許鎮的旅部進行聯絡的,但是從這天凌晨四點開始,電話就時斷時續,根本就無法正常通話。
守軍上校團長曾明元也知道目前的局勢不明,如果失去與外界的聯絡無異於把自己置身於險地,因此很快就派出通訊兵前去檢查線路。可讓人覺得蹊蹺的是,到了天亮時分電話線路仍然未接通,三個領命而去的通訊兵也沒有半點兒音信傳來,這讓原本就惶惶不安的曾明元和麾下軍官更為擔憂。
“團座,不能再等了,情況危急啊!不如這樣,你先率領我團主力退回北岸去吧,我團連續派出三批弟兄向南偵察敵情,但至今仍然杳無音信,電話也打不通,屬下這心裡七上八下的。
我看是出事了,敵軍主力定是已經到達了南面的房村一線,否則斷然不會出現這種奇怪的現象。從昨晚接到徐州激戰的訊息到現在,整整一個晚上全團官兵都在戰戰兢兢中度過,沒有誰敢合上眼睡覺,要知道房村距離咱們這兒只有二十公里路,轉瞬即至啊!”
昏暗的馬燈下,團副練東來頗為擔憂地建議。
曾明元撫'摸'下巴扎手的濃密鬍子,沒好氣地瞪了練東來一眼,接著問道:“你說說看,連敵人的影子都沒見著,咱們不放一槍就倉惶北逃,你我有幾顆腦袋夠旅座砍的?北岸的直屬炮營到現在都沒見動靜,你慌著跑什麼啊?往哪兒跑?”
“團座,這個時候顧不著這麼多了,說句不好聽的話,隨著徐州的陷落,戰敗是遲早的事兒,咱們團被推到前面無異於炮灰!咱們和旅座麾下的其他三個團可不同,他們是張大帥從山東帶過來的嫡系,咱們是因為離開了吳大帥像無根的飄萍,這才投奔張大帥麾下混碗飯吃的,值此危急關頭犯不著繼續為他賣命。
再說了,你別以為北岸的旅部炮營不害怕,那個叫張智彬的營長和屬下私下聊天的時候說到革命軍也一樣瑟瑟發抖,更何況咱們面對的敵人,很有可能是一眨眼就攻下泗縣的安毅獨立師,要真是獨立師的話,咱們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