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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也感覺到他凌厲的目光落在她臉上,好一會,他們就這樣一動
不動。然後羅烈站了起來,冷冷地拋下一個字:“滾!”然後他大步走向浴室,呯的一聲用
力甩上了門。
賽爾屈辱地呆了一下,才苦笑著坐了起來,拾起地毯上扔的襯衫穿上,扣
好已經被解開的牛仔褲。自以為是的她,忘了那王一樣的男人是怎麼的驕傲自大,沒反應,
比打他更讓他覺得恥辱。
穿好衣服,鞋,賽爾走到浴室輕輕敲了敲門,咬了咬下唇說:
“對不起,我為我剛才的行為道歉,我只是不習慣有賣的感覺。算了,我另外想辦法吧!”
她說完毅然轉身離去,還沒走出臥室,浴室門開了,羅烈面無表情地站在門裡,浴袍好好地
穿在身上,一頭亂髮滴著水珠,讓鐵青的臉顯得更有力性感。
“明天下午,我讓小伍給
你送過去。”冷冷的聲音說完,人又消失在門後。
賽爾失笑,搖搖頭走了。下樓碰到譚
天凡,他只是揚揚眉,對她被撕壞的襯衫不流露出任何表情,這讓賽爾很感激他。下山的路
上,看了看被羅烈撕壞的襯衫,她再次搖搖頭,如果粗魯是羅烈優雅外表的唯一失衡,那找
他做情人也不是不能接受。
那張卡車出現的地方正是山上最窄的地段,賽爾已經減了車
速,卡車強烈的車前燈一片雪白,晃得她根本看不見路,她踩了剎車,避到了一邊,但還是
阻擋不了下衝的趨勢,兩車實在太近。卡車衝了過來,狠狠的衝力撞在她車上,她只覺得胸
口一疼,頭上胸上狠狠地被猛擊了一下,然後就昏了過去。
“賽爾,賽爾。”
賽爾費力地轉動了一下眼珠,努力讓散亂的眼光聚焦到宗正寬的臉上,抬起痠痛無力的手扶
上額頭,鼻中聞到醫院獨有的味道,還沒死,真該慶幸了。
“你是幸運之神眷顧的寵兒
,那麼高翻下去,你除了手臂有不同的擦傷加輕微的腦震盪,你可以奇蹟地說沒有什麼損失
。當然其中不包括你的車,依我建議,你該買新車了,那車已經沒有修理的價值了。”宗正
寬例行報告似的說。
“你很聒噪。”賽爾閉著眼睛皺眉,心中一陣噁心,頭裡一陣眩暈
,強忍著等眩暈過去,才無力地問:“我睡了多久?”
“一天一夜。”宗正寬老實地說
。
“那今天是最後的期限了。”賽爾揉著太陽|穴,試圖整理出一個頭緒。明天就是每個
月的例行董事會,範志昇根本不可能去,她現在的情形似乎也不那麼樂觀。但作為大股東,
董事會的執行者,如果他們家誰也不出現的話,那幫老傢伙不趁機造反才怪。
“阿寬,
給我爸打電話吧!”既然瞞不下去,就趁一切還可挽救之前做好準備,她可不想為老哥犯下
的錯丟了命還丟了範氏。
“我認為情況還沒有壞到要驚擾那兩對老人家渡蜜月的地步,
有什麼事都交給我去幫你處理吧!”房間裡多出的熟悉的低沉的聲音讓賽爾不由自主地強撐
起身看過去。
沒錯,寬大的沙發中間閒散地坐著羅烈,即使醫院這樣的地方,他的坐姿
都彷彿是在他的王座上一樣張揚。挺括的西服,永遠錚亮的皮鞋,還有平靜得波瀾不驚的面
龐讓賽爾懷疑他究竟有沒有大驚失色的時候。
“你怎麼在這?”賽爾毫無意義地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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