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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吉笑道:“燒糊塗了,連我都不認識了?”話音未落,卻被聞韜抓住了另一隻手臂,往身下拉去。
鄭吉整個人被聞韜箍在懷內,聞韜先只是親了親他淚痣,隨即雨點般的密吻落在了他眉眼,唇舌,臉頰與前額。鄭吉輕聲□□,任由他吻著,又道:“先別親了,小師父方才把午膳都送來了,唔……嗯……”聞韜將他的嘴堵住,又將鄭吉壓在身下,細細地吻了他一回。
待劍衣侯終於鬆開他時,青年方才梳的整整齊齊頭髮又被壓亂了,領口與前襟也被扯開了些。鄭吉抱怨起來,說他今日已耽誤了行程,還給自己找麻煩。
聞韜額角上沁出些虛汗,又揉了一把鄭吉的頭髮,道:“好,我不鬧你了,你先去吃飯吧。”
鄭吉道:“我吃過早飯墊肚子了,現在撐得很,你還甚麼都沒吃,”他體貼地去端了齋菜和清粥過來,一勺勺地餵給聞韜。
聞韜吃了兩口,突然拉下臉道:“瞎說,你就是吃不慣這裡的齋菜,才變著法子不肯吃飯。”
鄭吉笑道:“那侯爺就快點吃完,帶我回到船上去罷。我在此間住了兩日,實在很想念火長家裡帶來的秦椒。”他服侍聞韜用完午膳,又幫他穿好衣服,整理好冠帶。
聞韜卻要鄭吉陪他在床上再躺一會兒。鄭吉伏在聞韜腿上,右腕被聞韜捉在手中。聞韜捏著他手腕,摸了半日的脈。又把鄭吉四肢攤開地推倒在床上,解開他幾幅衣襟,將耳朵貼在鄭吉□□胸口,去聽他心跳。
過了一會人,鄭吉感到聞韜舌尖舔吻著自己的胸口,一路吻上頸間。他身子麻了半邊,發抖地□□了幾聲,喘息著道:“別這樣……”
聞韜卻突然停住了,皺著眉頭,道:“你胸前這裡,甚麼時候多了一顆痣?”
鄭吉抱著聞韜肩背,坐起身低頭看了一眼,道:“從前一直有,之後被射了一箭,就被箭痕掩住了。今年箭傷疤痕褪了,倒是又見著了。”
聞韜哦了一聲,便放開了鄭吉,突然道:“我不想帶你回幽州了。”
鄭吉大驚失色地抬起頭:“啊?”他見聞韜盯著自己掛在脖頸上的降香木珠子,道:“就算我弄壞了佩珠,你也不必這樣小題大做吧……”
聞韜給鄭吉整理好胸前衣襟,道:“不關佩珠的事。你身體不好,江南氣候溼潤,更宜養些。幽州乾燥,你回去之後若發起病來,可太折騰人。”
鄭吉不耐煩地道:“習武之人,哪有這麼多講究。侯爺莫不是今早燒壞了腦子,突然這般計較起來。”
待出了山門,登了小舟。聞韜又對鄭吉道:“你不肯留在江南也無妨,你母親不是一直不肯給你回信嗎?我聽聞滇南大研廂中,居廬駢集,縈城帶谷,而宮室更是偉麗可觀,我們可以去那裡走一走,順便去溪鎮看看。”
鄭吉道:“誰說我母親不肯給我回信了,她每年都寫信給我呀。”他狐疑地看著聞韜,板著臉道:“你要帶我去滇南自然是好,但最好別讓我母親現在的家人見到我,徒生尷尬。”
聞韜被他噎得怔了一下,卻像是高興起來:“怎麼?怕她有了其他孩兒之後便不認你了?”
鄭吉道:“她只有我一個親兒子,又怎會不認我。只是她要照料她夫婿的四個兒女,已經很累了。”
聞韜道:“好,那麼我們就先回幽州,再去滇南。”
待到他們回到大船上時,聞韜卻又失落起來,追問道:“你真的就沒有別的兄弟姊妹了?”
鄭吉跟著他進了艙室,轉身關上門,在他頰邊親了一下,輕聲道:“你就是我的兄長啊,我有你就夠了。”
船號聲中,大船又起錨揚帆,朝著北方駛去。
暮春午後的陽光落在鄭吉臉頰上,映出一片微紅來。聞韜撫著那一片微紅,將鄭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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