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愣愣坐著,若望出了門,她才跳起來瘋了一般拍著門,叫罵不休,若望在門外說:“再喊,再喊這會兒就在你臉上刺字。”
小蝶噤了聲息癱坐在地上,頭一次感到害怕,發著抖哭到半夜,第二日早起戰戰兢兢等著袁府處置她,到了下午不見有人來,難道昨夜是做夢了?正自我安慰時,外面開了門鎖,袁府上下眾人簇擁著袁守用苗春花進來,水柔最後一個緩步進來站在她面前,清冷冷瞅著她說“我來問你,我走前讓你帶給老爺的書信呢?”
小蝶拼命搖頭:“哪有什麼書信,夫人記錯了吧?”
水柔問道:“確實沒有?”
小蝶說確實沒有,水柔說你再想想,小蝶說沒有就是沒有,水柔叫人拿進來一根拇指粗細的柳條,咬牙照著小蝶的後背狠狠抽打下去,老韓在旁邊數數,小蝶一開始咬牙忍著,後來就開始喊疼哭叫,後背上漸漸滲出血來,水柔絲毫沒有手軟,想著袁熙後背上的血印一下狠似一下,她本想拿馬鞭打小蝶的,問過慕容非離說是馬鞭掌握不好力道會打死人,就改用柳條,老韓數到四十下,水柔停了手坐下喝茶,小蝶哭喊著,屋內眾人毫無表情看著她,袁守用和苗春花只坐著,苗春花看著水柔面色沉靜,心裡有些哆嗦,正哆嗦時接觸到小蝶的目光。
小蝶指著苗春花說道:“是老夫人,是老夫人讓我不要把書信給老爺的,老夫人讓我燒了”
水柔冷笑一聲:“剛剛我可問過你,你說是沒有書信,屋中眾人都聽見了。”
小蝶嘶叫道:“這都是你們府上的人,自然替你們說話。”
這時有人在門外說:“誰說只有袁府的人,我們都聽見了。”
眾人讓出門口,水柔說:“這些都是豫章縣府士紳家的夫人們,來為我處置家事做個見證。”
小蝶咬牙說:“你們自是官官相護,欺負我一個弱女子,我不服。”
水柔笑道:“不服是吧?你再看看,門外有你認識的人嗎?”
小蝶看時,正是她們村上的甲長保長,小蝶低了頭突然大聲喊道:“老夫人嫌你不孕,巴不得你不在家,她逼著我半夜到老爺房中,說是生米煮成熟飯就納我為妾。”
水柔淡淡說:“我怎麼聽說是你進我屋中偷盜不成就反咬一口呢?你再看看門外還有誰?”
小蝶抬頭看去,她的幾個相好的小姐妹都在,鄙夷得看著她,她猶自不甘爭辯道:“我說的句句是實,你們仗勢欺人,我也沒有法子。”
水柔喝了口茶說:“那好,既然你是被逼的,我們就找來豫章縣府有名的兩個穩婆查驗,你身上有無傷痕,還有就是你是否仍是黃花閨女。”
小蝶仰著頭恨恨說:“查驗就查驗。”
水柔笑道:“你再看看門口,確信要這麼做嗎?”
小蝶看過去時,是爹孃兄嫂,嫂子懷中還抱著小侄子,小侄子依依呀呀衝著她喊著姑姑,爹孃老淚縱橫進來屋中,她的娘指著她說:“袁夫人待我們不薄,今年春上你爹病重,家裡沒有銀子,多虧你嫂子和袁夫人預支了半年工錢,家裡才請了郎中,為你爹治了病,你怎麼如此不知好歹,在袁夫人家裡惹是生非?”
小蝶此時心裡有了幾分悔意,可如果認了錯,爹孃兄長几個小姐妹還有甲長保長都聽見了,也看見她捱打,萬一都招認了,日後回去無顏見人,就抬起頭說:“確實是老夫人。。。。。。”
水柔過來重重打了她幾記耳光說:“好個不知好歹的蠢貨,今日眾人都聽到了,誰是誰非自有公斷,我若罰得重了,休怪我無情。”
眾人搖頭散去,水柔命人鎖上房門,小蝶的爹孃兄嫂跟她磕頭央求,水柔一嘆讓她的父母兄嫂放心回去,說是不會對小蝶趕盡殺絕。
袁守用回屋看著有些發顫的苗春花說:“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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