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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句話——無可奈何花落去,恰似一江春水向東流!我要在28歲前有自己的孩子,這樣即使婚姻不幸,臨終也有人幫我把骨灰埋掉。”韓悅仰在椅背上,摸著腿上的包包,裝戒指的錦盒透過柔軟的皮革把堅硬的質感滲入指尖,彷彿一劑重拳擊到心上,頓時覺得胸口發悶。
張惠搖搖頭,嘖嘖嘴,託著下巴望向窗外:“太可悲了,與子偕老在如今比過英語六級還難。”
韓悅也是一臉茫然,回到自己桌前,望著前面那幢樓出神。那是區政府的樓,副區長劉珩背對著窗子而坐,正在玩著網路遊戲,發技能時螢幕一閃一閃的,在這個初夏的午後分外耀眼。看了一會,韓悅輕揉痠痛的眼睛,掏出採訪本邊整理材料,邊在腦中成稿。
97、風箏
“不是說今天別見面的?”下班鈴聲還沒停,韓悅已經拎著包從門口大大方方地晃出來。
“太想你了。”見韓悅的怒氣明顯消了許多,陳浩笑著說道。
“得了吧,我們還沒到那份上。”韓悅自己開門上車,繫上安全帶,一眼見到陳浩左手無名指上的戒指,便問道:“這就戴上了?喜歡嗎?”
“你的眼光自然好,包括挑老公。”明眼人一看就知道這對戒價值不菲,陳浩突然發現韓悅很多東西不便宜,包括她脖子上那塊小石頭,絕對不只她說的一百多塊。還她的包,看做工,也不是超A貨而是真品,好像叫什麼伊芙。聖羅蘭。
“你是天生做生意的材料,臉皮夠厚,就是不知道心腸夠不夠黑?”
“你希望黑還是不黑?”
“站在你的立場上,我勸你還是黑點,你不黑別人,別人就黑你,到時候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沒想到我未婚妻還是一小憤青,怎麼沒戴戒指?”
“你家同意了,我立刻戴上。”
“那今天就跟我回家吧!”陳浩笑著說道。
“後天而已,急什麼?”韓悅輕斥,想起下午張惠翻著的那本英語書,不禁笑了,到底是誰在急,自己提出的結婚還有什麼臉說人家?
“那就吃飯去,想吃什麼?”
“今天我請你,不只吃飯,還請你玩。”韓悅對陳浩神秘一笑,低頭看看腳上的細高跟,不禁皺了皺眉:“去河堤路。”
“嗯,真是好天氣!”下了車,她整理著被風吹亂的髮絲笑道。
一路上,韓悅半個字都不提白小玲的事,雖然張銳說得很明白,可陳浩心裡還是打鼓。被吳曉風盤問那次她已經知道了自己的斑斑劣跡,還沒來得及加分又出了這事,想解釋卻擔心越描越黑,此時心裡忐忑不安,猜想韓悅叫自己來這是否是要說分手?想想也不對,不是說還有晚飯?而且她臨走時留下了戒指……陳浩是越想越悶,理不清思路,只能跟隨韓悅一步步往河堤上走。
河堤上的風更大,把韓悅松挽的花苞給吹得搖搖欲墜:“快點,這邊。”快步走在前面的她直奔一個賣風箏的小攤。
“原來是要放風箏。”見韓悅對著花裡胡哨的風箏傷腦筋,陳浩笑了,快步追上去。
“不然你以為呢?”所有風箏都用線串著,連成長長的一排,韓悅對著一個孫悟空的風箏搖了搖頭,向前挑去。
“我以為你要悔婚。”陳浩坦白告知。
韓悅猛地停下腳:“為什麼悔婚?因為那個王小玲?”她嗤笑一聲道:“講到騙人,我可是師傅,她也配?說什麼我都信還要不要活了?”
“真是會吹牛,什麼時候成了騙子的祖師爺?既然不信她的,怎麼又是粗口又是打人的?”聽到韓悅口中的白小玲改了姓,陳浩不禁笑了。
“我是正當防衛,不然她求我打我都懶得打。怎麼,只許你們幾個大男人無聊得躲在魚缸裡看好戲,就不許我罵幾句髒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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