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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畔:你什麼都不要怕,只要等我回來。
皓軒,可可這次,恐怕等不到你了。凌可可絕望的閉上眼。
197、三面受敵
蘇皓軒、陸瑾瑜與嶽澤、馬三保本該兵分三路,分別進入了竹林的三個入口。可蘇皓軒這邊走著走著,卻發現嶽澤氣喘吁吁的打後面追了上來。他有些不解的望著嶽澤,嶽澤已然明白他的問題,便直接說道,“嶽澤總覺得,不跟著二爺,這心裡就不踏實。和馬爺商量了之後,便跑來找二爺了。”
蘇皓軒無奈的搖搖頭,這嶽澤從小就跟著自己,怕是已成習慣了。隊伍裡多個嶽澤,也算是多個幫手。他沒再說話,只是小心的繼續向前走去,把嶽澤護在身後。再之後是與他出生入死多年的鬼兵隊,所有人眼睛都緊張的盯著四周,耳朵也豎的老高,不放過一絲絲聲音。眾人都知道國師派究竟有多奸詐、多狡猾,但這竹林之中,除了越來越重的迷霧之外,似乎並沒有其他不妥。
天空開始由湛藍變得烏雲密集,看起來一場暴風雨就要來臨。剛剛還一絲風都沒有的竹林,驀地掛起一陣又一陣的邪風,吹起地面上的黃土,弄得人睜不開眼睛。這突變的情況並沒有讓眾人過度緊張,反而他們揉著眼睛的同時,耳朵開始更認真的聽著周圍的動靜。既然敵人先迷了他們的眼,就必定在他們沒有防備的情況下出手,國師派一向這麼卑鄙下流,只會耍這種小手段,以賤取勝。
“啊”身後傳來鬼兵隊員的哀號聲。嶽澤單手緊緊捂著眼睛,從手指縫裡向後望去,只見剛剛還平整的地面忽的向下凹去,有的地方甚至裂開了縫隙,而靠後一些的鬼兵隊員有的被活埋在黃土中,有的則跌入萬丈深淵。眼見著裂縫越發接近前面,嶽澤只聽到蘇皓軒重重的喊了聲,“快跑”接著就感覺自己被他揪了起來,雙腿都離了地,飛也似的往前趕著。他看到後面的鬼兵隊員們還在不斷的陷下地裡,聽到一陣又一陣的哀號,心也愈發揪的緊了起來。
這或許是蘇皓軒到現在為止輸的最慘的一次。當地面不再下沉也不再裂縫,他只感覺自己的雙腿已然不聽使喚。但他是整個隊伍的領導,是少將,絕對不能讓人看出他的脆弱。扶著竹子,他硬是站直了身子,先將膽戰心驚的目睹了整場變故的嶽澤放下,接著深深吐了口氣,回過頭。儘管之前已經有過心理準備,但回頭時發現隊員已經犧牲了大半之後,他的心還是撕裂般的疼了起來。
那些誓死追隨他的鬼兵隊員們,連過年都不曾放假回家照顧家人的鬼兵隊員們,自己卻沒有保護好他們。蘇皓軒抬頭望著陰沉沉的天,對一旁的嶽澤低語道,“嶽澤,如果我們還有命出去,查出犧牲的兄弟們的親屬,我們必要好好安撫。”
“是的,二爺。”嶽澤的心情不會比蘇皓軒好到哪兒去,剛剛若不是蘇皓軒臨行時候抓著他,以他的速度,肯定這會兒已經沉睡在大地中了,想想那些平日裡那麼活力那麼年輕的隊員們,嶽澤轉過頭,沒出息的抹了抹眼淚。
鬼兵隊員雖然神出鬼沒,但畢竟也是人,見到昔日裡的兄弟們如今已天人永隔,再想想這個或許再也走不出的竹林,心情也都低落的很,儘管都沒有說出來,但從表情便能看得出。蘇皓軒知道這並不是什麼好現象,可這個時候,就連自己這個少將的心情都如此抑鬱,到底該說什麼來安慰他們呢?
嶽澤蹲在旁邊,抹過眼淚之後,卻發現地上有一條一條血色的細線,不仔細看並看不出,而且這細線深埋土下,若不是他剛剛用竹棍鬱悶的劃地,也看不出。他的腦海中忽的想起一本書上曾記載的奇聞異術,便急匆匆站起來,對著為數不多的所有人說道,“我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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