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第3/4 頁)
進入別墅,然後兩個人都沒再出來過。他稍後冒險潛到屋子附近繞了一圈,發現早已人去屋空。這些人彷佛有遁身術似的。這次沒有黑猩猩或其他像似保鏢的人,在外面守衛或巡視,因此他不敢確定屋裡的男人是不是他上次看見的同一個年輕人。不過他這回會加倍留意,免得又被他遁走。雖然這份差事的收入,足以讓他歇息個好幾年,但二十四小時的在這守株待兔,以乾糧裹腹,露宿樹上,他已開始快沒有耐性了。把望遠鏡穩穩架在樹林中間,他靠向他棲息的樹幹,慢條斯理但蓄勢待發地擦他那把柯爾特自動槍。
琬蝶醒著,凝視著在她身邊的關輅。他睡得好沉,好像他已疲累了好幾個世紀一樣。到了這裡剛開始的一、兩個鐘頭,他就像經過長時間監禁的囚犯享受重獲自由般,在屋子裡每個地方走來走去,到處摸,到處看,然後開心的坐倒在大沙發裡,招手叫她過去,把她緊緊抱在懷裡。“你好奇怪。”她說。
“怎麼說?”他用下巴磨蹭著她的髮鬢,雙手環著她的腰。她坐在他腿中間。“你的樣子好像你第一次來這裡。”
他隔了好半晌才回答。“我父親不讓我來。他給我這邊的鑰匙,以防萬一,可是他交代非必要,我不許到這個地方來。”“以防萬一?”她朝他抬起困惑的臉。
“我也不懂。小時候我來過。不大記得了,六、七歲的時候吧?後來父親就禁止我再來。”琬蝶環顧歐式裝潢的起居室。它的佈置採暖色調,卻溫暖不了室內空洞的氣氛。這裡和關輅的住處很像,都給人一種冰冷的窒息感。“還有一件事很奇怪。”她對他說:“你的寓所和這楝別墅,一張你或你家人的照片都沒有。”“我四歲生日以後就沒有照過相。”他僅如此淡漠答。
他們到達不久,及他們談話間,電話響了三、四次,關輅皆聽而不聞地不理會。“你快樂嗎?”他在她頭頂輕輕問。
韋瓦第的“秋”在室內溫柔的流轉,他只開了沙發一角一盞細高的魯素燈,燈光投向天花板,倒映一輪柔和的淡黃光暈。她偎在他懷裡,不用擔心和顧慮有人在另外一個地方盯著、監視著他們的一舉一動。“感到很安全。”她說,仰首對他微笑。“安全而隱秘,因為只有你和我。”他溫柔地笑了。“我長這麼大,遇到你以後,才知道什麼叫快樂和歡笑。”他的聲音輕如耳語,如音樂。“和愛。我愛你,琬蝶。我要你水遠記得,我愛你。”“我也愛你,可是你為什麼說得好像在道別?”
他眼底揚過一抹淡愁,然後他託著她的下巴,俯下臉,吻了她。第一次,他真正的吻了她。他的唇好輕,好柔軟,像吻著一個甜甜的夢,而如果他太用力,那夢會碎掉。他持續那樣柔柔的吻她,吻了好久。吻得她的心和身體都熱了起來一種緩慢而溫柔的熱,連漸漸升起的激情也是柔柔的。然後他牽著她走進臥室,站在床邊,他用近乎虔敬的專注,緩慢的寬卸她的衣裝,直到她裸程在他眼前。當她伸手去解他的襯衫釦子,他握住她的手。“等一下。”他說。
他讓她躺上床,他伏蹲在地旁邊,從她的額頭、鼻尖、嘴唇,一路順著頸項吻下去,到了她圓潤的胸時,他停下來,雙手捧著它們,輕輕的揉、撫摸,彷佛它們是世間最美的東西。他的眼睛則鍾愛地凝視著它們的形狀、顏色。等他似乎牢牢記住它們了,他的嘴唇低下來,一 一吮吻。他的唇和舌那麼地溫柔然而貪婪地由輕而深地親吻、舔舐她的乳峰。當她不自禁地發出嘎啞的低吟,他升上來再次覆住她的嘴唇。這次的吻充滿了慾望和激情,傳遞著他灼熱的需求。她的手伸向他的褲腰,可是他的身子輕巧地滑下去,俯伏在她雙腿中間,他的手指輕輕在底端撥弄、探索,眼睛注視著她,看到她眩暈的表情,他微微一笑,埋下臉,嘴唇取代了手指。
接下來,她所能做的,僅是用雙手抱著他的頭,十指伸進他柔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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