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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全有可能在不驚擾任何人的情況下,只需短短几秒鐘就可以離開的人不知鬼不覺。
我預定了明天下午一點到四點的時段,並且就要的那個靠近後門的房間。三個小時除第一個小時做正常按摩外,後面兩個小時用來逃跑。這是反覆考慮後的結果,時間太短怕不夠,時間太長又怕會引起懷疑,兩個小時應該正好。那裡交通方便,二十分鐘就可以到達火車站,一個半小時的時間足夠我搭乘任意一列快車遠遠的離開這裡了。
如果順利,今晚將是我在江宅的最後一個夜晚。在江哲信如常的與我道完晚安離開之後,我從床上坐起身,環顧室內。
沒有不捨,只有做夢一般的虛幻感。
如果真的可以離開,那麼把過去的一切全都當成一場噩夢,又有什麼不可以?
大結局
因為心裡有事兒,很早我就起來了。衣服首飾,我什麼都不會帶走,各把它們物歸原位。
這些一直未曾摘下的婚戒,我也第一次取下來放在梳妝檯上,只在耳朵上戴回自己原來的水晶耳環。
抽屜裡還有一張銀行卡和10000元的現金,分別是江夫人在婚禮上送給的紅包和改口費。我拿出所有現金放進手提包裡,又從手提包裡取出江哲信給我的那張卡與江夫人的卡放在一起。
關上抽屜,信手從檯燈旁的便籤紙盒裡抽出兩張巴掌大小的方形紙片,還有些話我需要寫下來。
第一張是寫給江哲信的,對於他,我沒有其他的話要,只是轉述了江夫人的話,將江老先生留下那筆資金的目的以及相關帳號和密碼的秘密都寫在了上面。
第二張是給許寶山的,我告訴他,我已經做好準備,今下午就要離開這個城市。在我離開之後,江哲信一定會遷怒,會找他麻煩的,那個時候,請他把前面那張紙條,連同許宅我房間的抽屜裡的那套鑽飾一併交給江哲信。
之所以藉由許寶山的手完成這一切,是我反覆考慮後決定的,我想這樣才能給許寶山一個開口辯白的機會,同時也是許寶山可以證明自己清白的一個機會。這是我最後唯一能為他做的事情。
片刻後,我抬起頭,對著鏡子裡的自己長舒口氣。
應該再沒有什麼遺漏的事情了。我看向座鐘,現在是清晨5點半,再過兩個小時,我將離開這所宅院,再也不會回來。
早餐一如平時,只是我的心情已經截然不同。看著江華旁邊的空位,我在心裡說:江夫人,再見。
江哲信照例要先送我去許宅,我們一前一後的坐進車裡。
“今天的天氣真是不錯,”他看著我微笑,“今天下午打算幹什麼?”
輕鬆的語氣,純粹的閒聊,不帶絲毫的試探和猜忌。
我已經不會再對他這樣的問法感到反感,也同樣微笑著說:“還去上次的那個香氛SPA做按摩。在那裡,我很放鬆。”說著,我低頭扣上安全帶。
他笑著點頭,注視我的一舉一動。
忽然抓起我的左手,“戒指呢?”笑容已經消失了。
我一驚,馬上冷靜下來,隨意的說:“咳,落在梳妝檯上,早上洗澡的時候摘下來的,結果忘記戴了。回來我再戴。”
“回去拿,”他用不容置疑的口氣說:“這是我們結婚的信證,我不是說了,不許隨便摘下來的嗎?你不戴著它,別人怎麼知道你結沒結婚。”
我無語的看著他,他竟然對這種形式上的東西如此偏執?如果換做是別的女孩子,也許聽到這樣的話會覺得甜蜜吧,可惜我不會覺得感動,反覺得無聊。
他解開我的安全帶,“快去拿,我等你。”語氣已經恢復了溫和。
我乖乖的下車。是我大意了,其實這枚鑽戒的金錢價值對於江哲信來說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