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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了。也許你心裡還覺得自己很特殊，過去不堪回首，但是誰沒有故事和歷史呢？我覺得那完全不是問題！”

黑暗中，煙霧籠罩中，李爽笑了，笑的有些苦澀，“你這麼說是怕我纏上你要你負責麼？”

“白潔倒是早早的找了杜震宇，或者更多的還是因為愛情，後來杜震宇身體變化以後就轉變成為了愛情，可是他們真的幸福麼？”

“每天都不睡在同一張床上的夫妻算是真正的夫妻麼？”

“人，不管是男人還是女人，不光是有精神上的需求更有身體上的需求。相對來說我更覺得自己一個人這些年過的要比白潔那樣虛假幸福的衛道士般的婚姻強得多！”

“你不這麼認為麼？”

“所以你才有機可乘，不過你跟她發生了關係以後，白潔內心會有多掙扎多痛苦呢？可怪的是，她回來之後，見她的幾次我卻完全發現不了那種感覺。她好像把一切都隔離了，可是那怎麼可能？”

“現在不光是你對她好，連我對她也更加好了。究竟是什麼樣的能力讓她把丈夫出事，跟手下年輕大夫身體出軌，醫院更換主要領導還要參加大型手術，回家還要照顧孩子老人，有時候我真覺得我要是她一定早就瘋了。或者乾脆請假休息，或者乾脆辭職不幹了。”

“真的，她究竟是個什麼樣的女人呢？”

杜本草聽得很認真，他試圖從李爽這種更接近真實狀態的感慨中分析出對他有用的事情，她究竟是不是白潔的人，白潔究竟是不是毀滅。不過從李爽提到的本應有那種痛苦矛盾和掙扎的白潔卻表現得更平常一樣。

這可以看做一如既往的正常，也可以看做一點都不正常，可以看做這是她完美掩飾中最明顯的漏洞。杜本草十分相信這個世界上沒有那麼完美的人，再優秀的人又有疏忽和犯錯誤的人！

而回來之後白潔刻意的讓他直接去坐診，直接參與搶救手術，這又是為了什麼呢？是再按照常規理解故意給他機會提拔他？讓他展示他的技術和才能？還是一直都在給他下套，任何一次疏忽都有可能斷送了他在婦嬰醫院的前途。

可是如果白潔真的是毀滅，那她應該很希望把他留在身邊，為什麼要趕走他呢？難道還怕他呆久了會看出什麼？

但無論真相如何，白潔這樣做都沒有任何問題，不管她是否是毀滅，不管她是想要趕走他還是留下他重用他。她現在的做法都完全解釋的通，所以這才是更完美更讓人覺得不自在的地方。

李爽的語氣，心跳，表情，包括他派人對她徹底的清查，不像毀滅的人。要麼就是她隱藏的太深，要麼就是她根本不是。而杜本草之所以要讓他做他的情人，更為的是進一步試探她的底線。

杜本草這麼多年，看人識人的本事還是相當了得，幾乎從未出過差錯，可是最近對身邊的人尤其是女人他卻總是小心有小心。他潛意識裡總覺得會有什麼不好的事情會發生，所以他只能這樣做，如果把敵人的安插在自己身邊的間諜，再無知的當成自己的心腹派出去瞭解敵人，那他一定會死的很慘，不管是他，任務會完全失敗，受到牽連和因此沒命的人說不上會有多少！

而另一方面，現在表面風平浪靜的東海就像個要爆炸之前的巨大的火藥桶，他始終覺得從黑鷹監獄逃出來的伍龍圖真的到東海來找毀滅者，或者來見毀滅了！

那麼毀滅是一直就在東海，還是特意趕過來的呢？他突然意識到自己忘了一個基本的問題，那就是忘了問死胖子，最近李冰兒是不是老老實實的呆在天馬山給他幫忙。

想到這拿過手機立刻發簡訊過去，很快手機震動，開啟一看，原來李冰兒已經離開天馬山不知所蹤十天了！

杜本草的心再次緊繃起來，除非毀滅有替身，否則這樣間接的證據只能讓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