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邊聽一邊樂,突然又想起什麼,“咦”了一聲問:“老大怎麼這個時候帶情婦跑出去?那女人不是據說懷兒子了麼,大冷天的往九寨溝跑?”
“我怎麼知道!這小子太不像話!那天你媽一聽就急了,打他手機吧又老是不通,始終沒訊號,也不知道在搞什麼亂七八糟的玩意兒!”韓老司令忍了忍,終於忍不住嘆了口氣,說:“都怪當年我不關心家裡的事情,你媽又一味的溺愛兒子,把他寵得一年年不知道天高地厚……”
韓越心裡突然浮起一片疑雲,彷彿覺得哪裡不對,又說不出來究竟是哪裡。這麼一遲疑,裡邊保姆就出來叫了:“報告首長,飯桌擺好了!夫人說快來吃飯吧!”
韓強不在家,餐桌上只有司令夫婦和韓強媳婦作陪,倒是做了一大桌子的山珍海味,供應十個人的大席面都夠了。
韓老司令興致頗高,還開了一瓶84年的茅臺酒。楚慈平時酒不沾唇的一個人,也應景的倒了小半杯,擱在手邊上。
韓家爺倆在軍中練出的酒量,平時喝酒那都是拿大茶缸當酒杯使的,很快就你一碗我一碗的走了小半瓶,兩人都神采奕奕精神抖擻,一點醉意都沒有。喝得高興時韓越還非要跟楚慈碰杯,楚慈拗不過他,只得象徵性的跟他磕了下杯子,喝了一小口。
韓老司令笑眯眯的看著,也換了個酒杯舉起來,說:“小楚,我這個老頭子也敬你一杯。要不是你幫他,韓越可能根本熬不過這一關,我跟他媽可就要白髮人送黑髮人了。我知道你未必真心把我當長輩看,但我是把你當自家孩子來待的——你要是給我老頭子幾分面子,這杯酒你就一定得喝!”
楚慈一言不發,舉起杯子跟韓老司令一碰,將殘酒一口悶掉。
韓越在邊上看看楚慈,又看看他父親,滿面都是笑容。
韓老司令一口喝乾那杯酒,又親自給楚慈夾了一筷子魚肉,說:“我這老頭子在部隊裡幹了幾十年,一向有仇記仇,有恩報恩。你這次救了韓越,我心裡實在是感激你得很,總得拿什麼東西出來謝謝你才好……”
他話沒說完,就被楚慈打斷了:“您太客氣了。”
跟韓老爺子不同,楚慈說話聲音淡淡的,聽起來情緒並不十分興奮,甚至還有點疏離冷淡的感覺。
如果韓越這時候腦子再清楚一些,就能發現楚慈其實並沒有融入到韓家的氣氛中,他雖然坐在這裡,卻像是跟所有人都隔著一層無形的屏障,把他隔離在另一個冰冷疏遠的世界裡。
他表現得其實很明顯,但是韓越喝多了,又滿心都是愉悅快樂,只看著楚慈越瞧越愛,完全沒發現他的異常之處。
“這不是客氣,這是我的真心話。我跟他們兩個小的也是這麼說的,有恩報恩有怨抱怨,為人處世就該這樣!”韓老司令把酒杯放到桌子上,微笑著看向楚慈,眼神裡全是歡欣慈愛之意:“我也不知道你喜歡什麼缺什麼,這樣吧,你要是有什麼要求,都可以跟我說說,我能做主的一定儘量替你做主,你看怎麼樣?”
楚慈拿著筷子的手指剎那間顫抖了一下。那只是瞬間發生的事情,緊接著他就穩穩當當的把筷子放下來,臉上表情一如既往的平靜,聲音也從容不迫:“不管我有什麼要求都能提嗎?”
韓老司令正色道:“只要咱們韓家能辦到!”
楚慈定定的望著韓老司令,彷彿在掂量和斟酌著詞句,半晌他的目光移到韓越身上,一動不動的看了他好幾秒。
他的眼神跟平常沒什麼區別,唯一有些不同的是,他這段時間一直懶洋洋的提不起精神,這一眼看韓越的時候卻格外清醒冷靜。
那目光不帶半點感情,就彷彿單純在看個路人一般,讓韓越心裡突然產生了一種不好的預感。
還沒等韓越反應過來,楚慈轉向韓老司令,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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