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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及此處,我對他身邊的兩行屍打了響指,然後兩人便順著我意將馬爾向樓梯拖去,我就走在他們身後,這時船上的人雖然看到此事,不過都沒有多問,其實他們是早就知道此事,知道是這個人偷了我們戰神號的驅動裝置,而我的意思是要親自審問,所以沒有哪個士兵來自薦幫我審問,這時妖皇也發覺了這邊,走過來看到了馬爾,臉上有絲怒氣,因為這個馬爾在他手上跑過一次,這一點讓他極不爽,不過妖皇可是個直爽的人,敢愛敢恨的人,當然並不是小心眼,愛記仇的人,所以只是臉上微怒一過便沒有做罷了,他知道我要親自審問,所以就沒有多管此事。
我叫兩行屍直接將馬爾拖到了二樓普通士兵的住宅船艙層,然後拉到了最裡面的那個房間,裡面很黑,現在是晚上嘛,在沒燈光的情況下,看起來異常的昏暗,不過我可不喜歡在黑暗中審問犯人,所以我率先叫行屍點了上裡面的燭燈,然後看著行屍將馬爾摔在地上後,便讓他們出去了,這一次和上一次不一樣,這是我真正和馬爾獨處的時候了,上一次可是假冒的。
我看了一下這個馬爾發現他樣子看上去比最早看到時要憔悴了不少,看來這兩天被我的手下追得夠嗆,我一邊看著他,然後一邊走到他面前順便為他解開了兩個穴道,然後便順手又將他提到他旁邊的一個小床上,這個房間是士兵們睡的,所以床鋪比較多,隨便一拉就能睡在一個床上,這時我就坐在他對面的床上,然後笑咪咪的看著他,又從懷中取了一瓶我準備好的御酒,手一抬,酒瓶就飛到了他手中,因為這個馬爾被吹得這麼神呼,我倒想想看他有沒有本事在我面前消失掉,所以才會一下就同時解開了他的啞穴和定身穴,不過說也奇怪,馬爾看到我拿出酒後,便露出了一個笑容,這個笑容有些詭異,當我將酒瓶丟過去時,他也沒有多說,接住酒瓶開啟就開喝,這傢伙是個酒鬼所以我才特意準備好了美酒招待他,算是對他不錯了,主要是他的戰績實在是讓我產生了濃厚的興趣,對於人才,我一向是不吝舍物質的,而且還讓他舒舒服服的坐在床上大口的喝酒,這對於犯人來說可是最好的待遇了。
我一直沒有動作,只是雙手輕輕握住,身子前頃,咪著眼睛靜靜的看著他將那整瓶烈酒喝了一小半,他喝了瓶中酒後,大口撥出口氣,便順手將握住酒瓶的手向大腿上一落,然後剛才那有些傻笑意味的邪異笑容又浮上了他那有些痞氣的臉上,因為這次是近距離觀察,所以我留意到了他眉宇上的一道小小的劃痕,對於內行人來說這種傷痕一眼便能看出,是才掛出不久的新傷,而不是老傷口,上面那血紅的痕跡還清晰得緊,而且這道傷痕除了這一點外,我還能辯別出,這是戰神號驅動設定上的尾部造成的傷口,因為那形狀的齒痕也只有我那太陽能驅動才能造成的了,看來這傢伙可能在碰我的驅動時不小心掛了彩。
他喝了酒後便和我對岐起來,我現在沒有露出殺氣的目光只是靜靜看著他,我心中就在打算這傢伙有可能會逃跑,我就想讓他知道他的能力在我手掌心永遠都跑不掉,不過他也一副不慌不張的模樣,也是保持著笑容看著我,就這樣我們倆靜靜對視了五分鐘之久,不過奇怪的是這五分鐘之間他腦海中並沒有做出任何想法,這一點我從他一直未變的眼神中便看得出來,難道他現在一點也不想思考自已的處境要怎麼辦?
嘿,這傢伙看來還真是個怪人呢。
不過就在我剛念及此處時,馬爾卻率先動了動嘴,那有些低沉的聲音從他嘴中還然發出,而話語卻讓人很是莫名其妙,只聽他沙啞道:“你永遠都不能擁有神靈的力量。”
“哦?”雖然聽不懂,但我還是故意露出一副饒有興趣的表情,我主要是想聽聽這個傢伙到底會說出什麼話來,所以我這個字說得有些疑問性質。
他一聽到我這麼一說後,不由得又咯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