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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少蕭博雅知道他媳婦兒那個小腦袋裡成天轉悠些什麼,知道他媳婦兒心裡琢磨啥?然後對症下藥,長此下去,哪個女人不動心,尤其現在,封錦城對嵇青毫無把握。
剛結婚的時候他知道嵇青喜歡他,憑藉這種喜歡,他對她冷淡忽略,她都一聲不吭,這些封錦城很清楚,這種喜歡或許還在,可封錦城拿不準還剩多少,沒有外敵的情況下,他可以慢慢緩緩一點一點的瓦解他媳婦兒心裡豎起的藩籬,可有蕭博雅在一邊虎視眈眈,就非常不妙了,如果哪天嵇青忽然發現蕭博雅的好處,移情別戀也不是沒可能的事。
他絕對不會讓這種事情發生,甚至在有一點苗頭的時候就必須掐滅,封錦城糾結的心思自認為藏得挺深,殊不知在蕭博雅眼裡,他就跟個透明人沒兩樣。
蕭博雅忽然覺得別看封錦城事業如此成功,愛情上卻是個不折不扣的白痴,說起來,他的小學妹真算天生一對,明明彼此在乎,彼此深愛,卻非得你藏著我掖著,折騰出這麼些事來,害的他以為自己有了機會,剛剛雀躍而起的心,瞬間把兩人打入谷底,因此讓他嘴上沾點兒便宜也不為過吧!
一邊的服務生已經把球擺好,蕭博雅轉到另一側,彎腰用杆兒量了量,看著封錦城半真半假的道:“如果我答應你的彩頭,那麼我贏了的話,是不是可以用同樣的條件要求你?“
封錦城眼睛眯了眯,敢這樣明目張膽跟他對著幹的,這麼多年來,蕭博雅是頭一個,蕭博雅瞄了他兩眼,手忽然發力,球直接打出去,把求打得的七零八落,其中兩球落袋,直起腰笑看著封錦城:“開玩笑罷了,小學妹是我人生中很重要的女人,不是賭注。”
蕭博雅聲音放的輕緩溫柔:“我第一次見到她的時候,大概她自己都不知道,新生入校的時候,都是父母送過來,成群結隊熙熙攘攘的,只有她背了個大大的書包,孤身一人,明明看上去纖細嬌弱,臉上卻帶著股子不一樣的倔強,梳著高高的馬尾辮兒,心不在焉的從我身邊走過,辮子上的絨絨球掉下來都不知道……”
說到這兒,蕭博雅頓了一下:“我暗戀她多年,當初拒絕國外優厚的待遇毅然回國,我得承認,小學妹佔了一些因素,那時候我對自己說,如果這輩子還能有,哪怕一丁點機會,我都不會放過,我從來沒後悔過什麼,可錯過她,卻是我迄今為止我唯一後悔一件事,如果能重新回到當年,封錦城,你不見得還有娶她的機會。”
封錦城忽然笑了,笑的分外篤定:“可惜沒有如果,即便有如果,她也會是我媳婦兒。”
“這男人……”蕭博雅也不禁笑了,驕傲霸道自然而然流露出來,卻那麼理所當然。
蕭博雅知道,自己的目的他大概已經看出來了,自己本來也沒打算騙他太久,沒有機會的時候,不妨大度一些,也顯出自己有成人之美。
冷靜下來的封錦城很快就想明白了緣由,想明白之後,忽然覺得這蕭博雅看上去也沒剛才那麼討厭了。 封錦城執起杆彎腰,一杆打出去,花球應聲入袋:“賭一局,輸的人請今夜的宵夜……”
嵇青半夜覺得口渴,起來去廚房倒水,剛出臥室就聞到一股酒氣,不禁揉揉鼻子,有輕微微鼾聲傳來,嵇青楞了一下,走到客廳才發現,封錦城躺在沙發上睡著了。
落地窗的紗簾並未合上,攏在兩側,月光輕易穿過玻璃傾瀉而入,暈染起一地銀白,封錦城半邊身子沐浴在月光中,頭臉卻隱在黑暗中,不知道喝了多少,濃郁的酒氣沖鼻子。
嵇青去廚房倒杯熱水握在手裡,坐在封錦城對面,愣愣看著他,有些邋遢,這兩個字,之前,嵇青永遠不會跟封錦城聯絡在一起,他總是光鮮亮麗,風度翩翩,衣著永遠整齊乾淨,而此時他的西裝外套掉在地上,襯衣有些皺巴巴的,領帶更不知去向,袖子挽起來,襯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