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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府內。
從姜劭勤那得知姜瑤光受傷,他立刻便想趕去鎮國公府探望。不想因為陳德寧受傷正嚶嚶哭泣的妹妹突然抬起頭來,扯著他的袖子哭,“大哥,大哥,德寧是為了拉我才掉下去,本該落水的是我。”
史梵大驚失色,連忙問她之前怎麼不說。
史初雲捏著他的袖子,因為恐懼和害怕而指節發白,泣聲道,“我害怕,德寧說要靠岸了,讓我不要站在船頭,我沒聽,我以為不會有事的……她拉了我一把……她傷的那麼重,我不敢說,我,我害怕!”說到後來,小姑娘崩潰大哭。
史梵只能按捺下其他心思,與母親商議之後,陪著母親帶著妹妹前去陳府。
第95章 媽的智障
腳步聲由遠及近,客廳內的臨安侯夫人坐直了身子,她們母子三個被陳家晾在這一個多時辰。
可陳德寧代史初雲受罪,本就是他們史家欠了陳家情,史初雲還過了一會兒才說出實情就更理虧了。如花似玉的女孩兒遭了那樣的罪,他們受這點冷遇也是該的。
哭的雙眼腫如核桃的史初雲細細抽了一口氣,咬著下唇忐忑不安的看著門口。
史梵走到門口迎。
陳德良扶著陳夫人出現在門口。
臨安侯夫人連忙站起來,前迎幾步,關切道,“德寧如何?”待看清陳夫人哭腫的雙眼,登時心裡咯噔一響。
陳夫人一把拉住臨安侯夫人的手,語無倫次的比劃,“肉都翻出來了,那麼長的一道傷口從左肩蔓延到右腰,深的地方都能看到骨頭。”
“嗚!”史初雲捂著嘴哭出聲來,踉蹌了幾步。
眼疾手快的史梵伸手扶住妹妹。
陳夫人眼底閃過一絲恨意,史初雲打小就咋咋呼呼,女兒跟在她後面替她收拾了多少爛攤子,這次竟是把自己都賠上了。
臨安侯夫人手抖了抖,白著臉問,“御醫怎麼說?”陳家用陳老夫人的帖子請來了宮中御醫。
陳夫人捂著嘴,泣聲,“葉御醫說便是痊癒了也要留下疤,女孩兒背上留下那麼明顯的一道疤,德寧以後可怎麼辦。”說到後來,陳夫人泣不成聲,幾乎撅過去。
臨安侯夫人趕緊扶住她,和陳德良一起將陳夫人扶到椅子上坐好。
“咱們再試試其他御醫,就是民間也有不少名醫。我這就讓我家侯爺派人去請。你可要保重自己,你要是倒了,誰來照顧德寧。”
“這天下間論調養肌膚疤痕,誰能比得過泰安駙馬。” 陳夫人沙啞著嗓子道,握著臨安侯夫人的雙手聲淚俱下,“可我們府上與泰安長公主府並無交情,連駙馬人在哪兒都不知道。我實在是沒辦法,只能求你了,我知道這要求很讓你為難。可我真的沒有辦法了,多拖一日,德寧恢復的希望就少一分,若是留下這麼一道醜陋的疤痕,她日後可如何嫁人!”
臨安侯夫人只覺得被握著的雙手猶如千斤重,嘴裡發苦。泰安長公主駙馬蘇秉,一手醫術出神入化,可他並不懸壺濟世,只為至親好友出手。先帝駕崩後,泰安長公主守完孝就帶著駙馬雲遊四海去了,至今都沒回來過。
他們想請蘇駙馬出面,只能透過鎮國公府。可讓人為一個無親無故之人千里迢迢趕回來……
然而望著無助哀求的陳夫人,再看一眼完好無損的女兒,若不是陳德寧,眼下躺在床上飽受痛苦的就是她的女兒了,這拒絕的話就說不出口。
“我願勉力一試,可結果如何不敢保證。”臨安侯夫人硬著頭皮道,無論如何總要試一試。
陳夫人幾乎喜極而泣。
陳德良親自送了史家一行人到垂花門才折回來,對坐在廳裡,面色沉靜的陳夫人道,“母親覺的蘇駙馬回京的可能性大嗎?”
陳夫人冷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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