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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他白眼道:“不是怕痛那還為什麼躲你?”
他有些不好意思的道:“我以為你覺得男女有別······”
我奇道:“你是醫師我是病人,怕什麼男女有別?”心下恍然,這時空雖不似中國古代對男女界線劃分得那麼嚴格,但也有迂腐的守則規矩,男女之間自然不能象21世紀地球那樣隨便無拘束。
他噓氣道:“這我就敢放手做了。”
我無心再分辨,因為見他擼胳膊挽袖子的就要動手了。
我做最後掙扎道:“那個真沒有麻藥罌粟什麼的嗎?”
他奇怪道:“什麼?”
我徹底“絕望”了,隨著他伸過來的手一點點的往後縮。
他大手一撈,把我抓住,大概也對我會乖乖自己送上“門”來的想法“絕望”了。
他褪下我的銀狐裘,“嘶”的撕開我的肩衣,手上稍一用力就掰斷了前肩的箭尖。
我瞪大眼睛,驚恐的看著他純熟俐落的動作,真想昏過去,可我堅韌的神經破滅了我的幻想。我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看到他的目光轉向我的背後。
我“啊”的一聲抓住他的手臂,我知道我很丟人很沒用很掉價,可我真的怕痛呀。特定環境中熱血上來時不管不顧的還能撐一撐英雌,“風平浪靜”的讓我這個來自“文明社會的文明人”做關雲長,那誰不得瑟呀?
我把美麗的大眼睛睜圓專注的看向銀狼,希望他能看到我眼中的乞求恐怖,手下留情。
我結巴道:“那個······那個能不能等一會,我······我口渴,讓我喝口水再拔吧?”
他點頭道:“好。”
我長舒口氣,可那口氣還沒吞進肚子裡,就又被我噴了出來,“啊······”我大叫,那天殺的銀狼竟然口蜜腹劍兩面三刀狼心狗肺······
他竟趁我不備把箭拔了出來,那種痛真是刻骨鑽心抓腸撓肝,我痛的眼淚鼻涕都流了出來。
他用手按著我不許我亂動,用早已準備好的刀傷藥給我止血。我恨他下“黑手”,抓起他漂亮的銀絲袍長擺擦眼淚鼻涕。
我邊擦邊哭,哭了又擦擦完再哭。把這一天一夜的氣苦驚痛委屈都趁機哭出來,心底都是水越·流銀重重疊疊的影子。
淡極始知花色豔,離別才曉情意深。
生死離別我才意識到,不知不覺中我已經預設水越王府是我的家,那個天神般清俊的男子是我的靠山良人。從此之後也許再見不到寵我痛我管我氣我的那個人了,一夜之間我失去了我在這時空的所有。
我哭夠抬頭,見銀狼靜靜的站在我身前任我“折磨”著他的衣衫。才知道銀狼早就為我包紮好了傷口,不知道他已這樣站立多久了。
我覺得整張臉都腫脹起來了,一定醜的象豬頭,但一通發洩後心情好了很多。
我不好意思的鬆開他那已經徹底被我“毀掉”的銀絲袍,喃喃的道:“對不起,弄壞了你的衣服。”
銀狼看著我的臉,搖頭道:“沒關係,它也弄壞了你的臉,扯平了。”
我瞪他,“你明白說我很醜就得了唄,好像你那狼臉多麼英俊似的,還好意思笑話別人。”
他笑出來道:“這狼臉又不是我真正的臉,我的真面目很英俊的。”
我撇嘴道:“事實勝於雄辯,你露個真臉讓我看看。”
他銀瞳狡猾的一轉道:“你要看也可以,可是我有前題······”
我想起電影小說中見到殺手真面目的後果,幾乎都是被殺人滅口。我趕緊搖頭道:“停,我不看了。你那臉那有我的命值錢。”
他呵呵的笑出來,聲音低沉渾厚,入耳很是舒服。
我挑眉道:“我真的說中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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