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刻都在吸取著身邊看不見摸不到的一切，像是現在——

他抬起了一根筷子，鬆開筷子頭的時候，另一隻手準確的抓住了筷子尾。

【saga……】

零八七像條蛇一樣從後面抱住唐連高，俊美的臉慢慢地貼在了唐連高肌肉勻稱的背部，緩緩的閉上了眼睛。

“嗯？你怎麼了？”

唐連高側過身子，順手也抱住了零八七的腰。

零八七沒有回答，只是揚起下巴，溫柔而平靜的，在唐連高的鎖骨上、喉結上親吻著。

“心情不好？”

唐連高猜道，但是他又完全不清楚零八七究竟是為了什麼而心情不好，在他眼中零八七從來都是一副和冷靜很淡漠的樣子，就像是一隻高冷的貓，除了他心情好願意讓你給他摸脖子上的毛外，你永遠都要現給他示好，他才會願意將視線停留在你身上。

【沒有】

“不要騙我，別忘了我們的大腦是相同的，你可以知道我的想法，我也能感覺得到你在想什麼。”唐連高笑著撲稜了兩下零八七的頭髮，這樣子的零八七讓他有些擔心了。

零八七緩緩坐直了身子，只是手依然搭在唐連高的手腕上，就像是一個患有面板飢渴症的病人一樣，毫無安全感的隨時隨地都想要將他的東西緊緊攥在手心。

【我愛你。】

“噗嗤，”唐連高沒想到他想了半天竟然也只說出這句話而已，頓時就笑了出來，笑完就開始臉紅：“我知道，我也一樣。”

零八七輕輕地彎起嘴角。

【在遇到你之前，我的腦袋一直是混沌的。】

腦海中輕輕的傳來男人如果低喃般的低啞聲音，他的聲線很好聽，雖然之前他的狂躁將這份優雅掩飾。

唐連高很認真的聽著，他能夠感覺得到零八七吸收了山洞裡面那個叫做瑪莎的女人之後就變得越來越像是個純碎的人類，說實話他一直對這種情況很茫然也不知所措，但毫無疑問的是這樣子的零八七依然在他眼中是最完美的。

從一開始，他便被這種美麗的生物所引誘。

溫涼的手順著脖頸，撫摸上了唐連高的臉頰。唐連高看向那雙眼睛，他能夠感覺得到，男人視線中被壓抑的溫度。

【我們一族並沒有你所想象的那麼……可怕。雖然我們中的大多數，會選擇將自己無法從一而終的伴侶殺死，但……】

“停停停！”

唐連高打斷了他，臉色有點白：“你們會殺死你們的伴侶？”

零八七點點頭。

【心不在了，身體至少還是我的，屍體也算——我很贊同這種想法。】

“你不覺得很變態嗎？”

男人搖頭，眯起雙眸。

【你打算成為下一個？】

“不不，我覺得我還是要珍惜生命一點。”唐連高訕笑說道，“你繼續。”

零八七打量了唐連高半響，最終還是選擇相信了他。

【……你還記得‘sagaso’這個詞麼？】

“當然，你當時第一次看到我，說的就是這句話。”

【那麼，如果我告訴你，我並不清楚這個詞究竟的含義是什麼，你信嗎……】

“等等，”他覺得他似乎有點抓到了事情的重點，他回想量一下兩人剛才的對話，問道：“我記得你曾經說過——你是有傳承記憶的，然而這個詞你無法從你的記憶中找到？”

零八七微不可查地眸色一暗，點了點頭。

【我所能看到的，是一片黑暗】

唐連高覺得零八七說的實在是太高階了，而且冒著一股子的陰風，從對待伴侶的態度上到什麼一片漆黑的，還疑似記憶出了問題，反正怎麼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