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部分(第3/5 頁)
頭。
不是梁生與吳正純是朋友,而是梁生十分在乎吳正純身後的勢力。
二家同在朝中,梁家的族人多一些,勢力強一些。但是吳家的勢力也不弱,至少吳正純那個以禮部尚書致仕的祖父,桃李遍佈朝野。
朝中黨羽有同鄉,同年,同窗一說。
父親曾經對他說過,如果未來入朝。作為同鄉,吳正純或許會成為他的盟友。
當然,他不會因為這個關係而太遷就吳正純。那塊玉佩對他十分重要,他絕對不會因為吳正純而善罷甘休。
梁生抬起頭冷眸看向王松。
“可是宣州梁生公子?”陳孤鴻安慰了好友片刻後,抬起頭來直視梁生,以讀書人的禮節,拱手作揖道。
“正是。”
梁生微微拱手,不鹹不淡道。梁生從小在寵愛中出生,在呵護中成長,在前呼後擁中成名。在眾讀書人看來,陳孤鴻與王松也不過是區區童生,無名之輩。更何況是他?
吳正純能得他傾心相待,此人又算個什麼?
陳孤鴻二世為人,乃人精。又腦生元神,聰慧玄妙。一見便知梁生的輕視,越發覺得是失望。此人與想象中真差好遠。
但此刻人為刀俎,我為魚肉。不得不服。陳孤鴻壓下心中的憤怒,桀驁,再一作揖道:“在下乃城陽縣陳孤鴻,這一位王松乃是在下友人。”
頓了頓,又直視梁生說道:“作為朋友我知其人絕不是樑上君子,可否說一些公道話?”
此刻陳孤鴻看似勢弱,但其實不卑不亢。一身儒衫雖洗的發白,但穿在他身上加上他的態度,自有一股卓爾不群的氣度。
本並不耀眼的容顏,頓時英俊生動了起來。
四周讀書人卻越發覺得此人不自量力。
“說公道話我自然是攔不住的,畢竟衙門上還容許犯人辯駁。但不管你如何狡辯,我都要當眾剝光他的衣服。”
梁生淡淡道,一雙丹鳳眼微微睜開,露出幾分冰冷,越發強硬霸道。
“公子未免太霸道了一點?”陳孤鴻忍不住,上前一步道。
“那塊玉佩萬金難求,就算霸道一些又有何妨?”梁生淡淡說道。此刻梁生雙手復背,一股官宦公子的貴氣沖天而起。
彷彿在說,我有霸道的資格。
陳孤鴻眸光一閃,拳頭緊握,此刻已經忍不住想要一拳把這廝的鼻子給打彎了。
便在這劍拔弩張中,吳正純忍不住也出面了。他對著梁生搖搖作揖道:“梁兄,可否高抬貴手?”
“賢弟還是莫開口。”梁生的表情緩和了一些,但口氣仍然強硬。
“就算要搜身,可否讓我們去房間內搜身,這大庭廣眾之下,實在是有辱斯文。”吳正純再道。
旁邊王鬆鬆了一口氣,他是真沒偷那玉佩,此刻心中坦蕩。僵持的原因就是這當眾脫衣。聽了吳正純的話後,心想著。
“要是去房間內,被友人看光光也算勉強可以接受。”
“只是我崇拜的梁生居然這樣對我,真是。”王松心裡邊還是想哭。
陳孤鴻,鄭衝都是微微點頭,這建議也算折中,雖然還是有些屈辱的成分,但是退一步是海闊天空。
哪知梁生卻不這麼想,說道:“我信得過賢弟,卻信不過他們。”說罷,梁生轉頭看向陳孤鴻,鄭衝,眼神十分凌厲。
“我會幫忙看著。”吳正純說道。
“賢弟忠厚,他們奸猾,恐怕賢弟會上當受騙。”梁生說道。
“那梁公子到底要怎麼樣?”陳孤鴻怒極而笑,喝問道。
“很簡單,當眾剝了衣服,如果沒有就派人搜尋整個山莊。”梁生微微眯起了丹鳳眼,氣勢強橫,如神高坐雲端,手握大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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