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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事得請求你呢。”不哭道:“你有什麼請求現在說也是無妨。”
小荷突然向不哭道長跪了下來,只道:“請道長千萬不要太為難了三夫人。我是餘家的丫鬟,也是三夫人的幼時玩伴,我心中有愧於三夫人的,但又為餘家二十五口人的性命心中不甘,餘家對我有恩。所以還請道長你能從中為我寬慰一下三夫人,讓她不要再恨餘家就是了,這一切事情已經成了這樣,不要再讓她恨餘少爺。”
不哭上前將小荷扶了起來,蔚然一嘆,道:“如果事情真是如你所說,我也感到很是心酸。唉,孩子,你的心情貧道能夠理解,我會盡力的。”
小荷拭乾了淚痕,微微地點了點頭。不哭心情也是顯得緩沉,舉步再次向餘家廢墟處走去的了。小荷佇立在了山崗,心裡極是複雜,有一種難以用言語表達的傷感。
不哭道長趕到餘家廢墟處時,見到所有的屍身已經被人移走了。不哭當時就大吃一驚,忙拉住街邊的一個路人,問道:“請問你,你可知道這裡剛才有誰來過?”
那路人道:“你是前幾天來的那道士呀,我認識你。你不知道嗎?劉府今天有大喜事,這裡掃興的東西自然是被快些移走了。”
不哭道:“他們查到了兇手?”那路人笑了一笑,搖頭道:“不是不是。是劉府三夫人懷孕了,那個劉財主可是要當爹了,你說劉府上下能不高興嗎?你看今天劉大橫將宴請全街的人去劉家道賀,可是有熱鬧看了。”
不哭道長心裡想道:“原來劉家遇上了喜事,所以才要搬走這些掃興的東西,可見這件事只有以後慢慢查。”
路人見他發愣站在那裡,嘻嘻哈哈笑著就走了。不哭道長心裡不知道是歡喜還是悲傷,這裡發生慘案還沒有查出結果,而那裡又有大喜事,這就是無奈的宿命。不哭道長自己搖了搖頭,就往劉府的方向而來了。
此時的劉府,已是張燈結綵,到處洋溢著一片喜氣的盛景模樣。在劉府的裡裡外外,一下間就是聚集了無數的賓客,大多是近鄰的鄉親父老,更多的是劉大橫的狐朋狗友。
不哭道長大步走向劉府大門邊,那門邊的兩個下人是認識不哭道長的,左邊一個連忙躬身歡迎道:“道長在外面兜風就回來了,快請進屋。三夫人懷上了少公子呢!”
不哭道長一聲冷笑,問道:“你們怎麼知道三夫人懷裡的孩子一定就是公子呢,難道不可能是小姐嗎?”
他說完這話,也只是想故意奚落著兩個下人,眼睛看也不看他倆,就徑直朝裡面走去。身後聽見那下人答道:“郎中說懷上的是男孩,你不信就去問張先生。”
不哭也懶得理睬他,就往大廳裡走去。只見大廳裡面,劉大橫正是興高采烈地坐在那居中的太師椅上,神情甚是自豪。他的身周圍滿了一大堆好友,左邊一行賀客的最下面是一位精神抖擻的青衫郎中,仙骨飄逸,正像是一位得道高人。
此時已有兩個賀客正是在爭論著什麼,只聽一個人高聲說道:“既然張先生說三夫人肚裡懷的是男孩,那我們可得先恭賀劉大哥喜得貴子。現在我梅升官提議,在場眾位都是劉大哥的好友,我首先來下一注,我保證小劉少爺出生那天時一定是個豔陽天,一定豔陽高照。你們兄弟當中有誰敢與我來賭一賭啊?看好了,這是順慶府天字號錢莊的銀票三千兩,誰來與我下注啊?”
這梅升官是個財主的大少爺,從小就是與劉大橫臭味相投,二人還暗暗拜把子稱兄弟,也是一個遠近聞名的賭棍。他這一喊話,立馬激起了眾圍觀眾人的賭性。這些鄉紳富家子弟,整日渾渾噩噩過的俱是飫甘饜肥的日子。一日離開了賭博,倒是像掉了魂似的。經他這一高聲吆喝,回應的人倒也是極多的。
聽得其中一人道:“梅大哥說是豔陽天,那我廖徵就說是一個情人相思的綿綿秋雨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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