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秀,你去那裡更能學得學問。”陳山崖如看美玉一般看向陳孤鴻說道,拳拳愛護之心有焉。
陳孤鴻當然是不想去的,但是感受陳山崖的愛護之心,便也只能忍耐,說道:“多謝老師安排。”
王松張了張嘴,覺得有些捨不得好友。想著,“孤鴻去府學,我在縣學,這兩地相差數百里,以後可要寂寞了。”
但又很為好友高興,滋味有些莫名。
趕走了這幫鳥童生,馬忠心情很不錯,剛才也與陳孤鴻,王松一起吃喝,便重新準備了酒菜,邀請陳山崖一起吃喝。
陳山崖看陳孤鴻順眼,又一路顛簸肚子餓了,便也欣然答應了。四人便又進去縣衙內吃喝了,賓主盡歡。
不久後,陳孤鴻與王松告別了縣衙,各自回家去了。回到家,陳孤鴻對陳秀秀說了可能要去府學上學的情況。
不客氣的說,陳孤鴻是被陳秀秀拉扯大的,陳孤鴻長這麼大二人分別最久的一次還是黃山詩會,這一次卻是數百里開外的杭山府縣。
一住至少是一年半載,難得回來。當場眼眶後紅了,但是想著自家弟弟的前程,便也在人後抹眼淚,沒有拒絕。
陳孤鴻感念親情,遙想那句,“父母在,不遠遊。”感念越深焉。
在家中便也越發孝順乖順,不讓姐姐,姐夫有任何操心。五日後,陳孤鴻舉家搬遷進入四進的大宅子。
在老家舉行了喬遷之喜,總共十幾座席面,邀請了街坊鄰居,親朋好友吃喝玩耍,然後才熱熱鬧鬧的放著炮仗,搬入了大宅。
這宅門陳孤鴻是準備留給姐姐,姐夫的,便想掛上“王府”牌匾。但是姐姐姐夫不同意,最後還是掛上了“陳府”。
宅中奴婢也稱陳孤鴻為相公,陳秀秀為小姐,王正當為姑爺。另外說一下,圓圓成了內宅大總管。
成天呼了奴婢幹著幹那,好不威風。而王正當沒事就負責管理鄉下良田,城內的商鋪。當時坤哥送了有兩處商鋪,一座賭坊。
王正當把賭坊關了,開了另一家鋪子,加上自家糧鋪,他們家就有了四處商鋪。良田千畝,還有十萬兩白銀,比尋常鄉紳還要奢豪。
“真是鹹魚翻身,比我還富了。”按照王松的玩笑話說,如今陳孤鴻已經是富豪一個了。
陳秀秀也想著在墳前對父母說的,枝葉繁茂,子孫遍地。便也加緊物色陳孤鴻的媳婦人選,媒婆們聞到訊息,便將陳家的門檻給踏破了。
陳孤鴻是問仙之人,媳婦什麼的無所謂。他又不是有門第觀念的人,畢竟我也曾是庶民凡夫而已。
何必一朝發達,就看不起平凡人呢?
因而陳孤鴻就算討媳婦,只要順眼就行,不必大家小姐,不必公主郡主。若是順眼,農家小玉也可以,就比如說圓圓就不錯。
這小丫頭天天給我捏腿,看著也順心,貼心。
另一方面,因為那一天縣衙門前諸童生鬧事,引發了兩個餘波,一是陳孤鴻因為被朗讀做出的章句,名聲更進一步的迭起。
他本有詩名,但是詩名又不是章句才,不能做官多少有些氣弱。而他縣試做的章句,驚才絕豔,為讀書人之楷模,科舉之好文章。
可以遇見,未來前途不可限量。文人才士之名,自是不傳而走。
第二個餘波就是縣令大老爺開始秋後算賬了,當然不是以聚眾鬧事為由,因為童生是硬骨頭,不好動彈。
但是他從私人理由出發,發掘了好幾個童生的私人品德,乃至犯罪問題。譬如有個童生就曾經與個美貌村姑有風流韻事,結果又拋棄了,那村姑自殺。
因為村姑家裡怕丟臉,便沒宣揚。
這私人品德問題,縣令大做文章,剝奪了那童生考試的資格。
又有些小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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