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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天專研畫道。
便只能望洋興嘆,乾瞪眼。
“哀哉!”
二人齊齊哀嘆一聲。
“雖說已經見過好幾次了,聽了好幾次的琴音。但如此佳人,心動又心動,一見之後,誰不想再見呢?”
吳正純哈哈一笑,先凝神細細思量,待靈光充足,才氣縱橫。便研墨揮毫,筆走龍蛇氣勢足,洋洋灑灑已是二十八字躍然在紙上。
王松,鄭衝好奇想去檢視,卻見吳正純吹乾了墨跡,便捲起紙來,送給了不遠處的一個負責收攏作品的豪奴。
“莫看,莫看,看了之後就不美了。”
吳正純笑笑道。
“哼。”
王松,鄭衝哼了一聲,便轉頭去看陳孤鴻。卻又發現陳孤鴻也已經寫好了詩詞,送給了豪奴。
“孤鴻,可順暢?”
王松,鄭衝心中惦記著踩那梁生一踩,異口同聲問道。
“利劍向東,直取爾首。”陳孤鴻便負手而立,笑意昂然。王松,鄭衝想起那晚陳孤鴻的歌聲,便心悅誠服,齊齊露出了歡喜之色。
吳正純那夜不在,又被王松擠兌,不知真像,便只能雲裡霧裡。
歲寒四友,小圈子內談論。卻不影響在場大勢,大家都是讀書人,舞文弄墨乃是看家本領,雖然良莠不齊,但吟詩作對都信手捏來。
有人雖快,有人雖慢。
卻也是全部都做出來了詩詞。
不住的招呼聲,便讓豪奴美婢跑斷了腿,與此同時,一張張“試卷”也雪花似的落在了吳修德,阮玉,陳元三人的案几上。
詩會的考官便是這三人了。
三名考官先是篩選掉那些太過平庸的詩作,留下精粹三十篇,再讓人大聲朗讀起來,這三十人不管誰奪了魁首,也能名聲迭起。
三名考官的座位,在石臺的附近。阮玉對著吳修德,陳元拱手笑道:“各位勉勵。”
“好。”吳修德笑道。
“我還是第一次做主考官,沒準還是這一輩子唯一一次。”陳元含笑說道,頗為期待。
與此同時,在場讀書人也都翹首以盼,期待這一次詩會的魁首現身。
除了讀書人,施妙妙也頗為期待。
第十九章飲酒三百杯
女子閨房。
帷帳繡床,裝扮素雅。床前放著一張案几,案几後方,施妙妙跪坐著,長裙拖地,華麗大氣。
她正對銅鏡稍補妝。身旁侍兒取笑道:“小姐,不過是剛剛彈了一曲琴罷了。也不用補妝補的這麼仔細吧?”
施妙妙拿起筆來,為自己畫眉,本來就豔麗的容顏,更增了幾分光彩。笑道:“女子化妝,不是天性嗎?”
“那也不用這麼小心翼翼啊,就算洞房花燭也沒這麼慎重。”侍兒撇嘴道,然後掩嘴取笑道:“莫非小姐把與梁生公子的見面,當做是洞房花燭嗎?”
“你胡說。”施妙妙嗔道,俏臉卻浮起了兩朵紅霞。
“小姐你的臉都紅了。”侍兒戲謔道。
“誰說的。”施妙妙趕緊深呼吸了幾口氣,隨著飽滿的胸脯微微起伏,臉上的紅霞淡淡散去,但是眼眸內卻是充滿了期待。
嘴上卻道:“再說了,在場讀書人過千,能奪取魁首的未必是他。”
“小姐你就是嘴硬,那梁生公子乃宣州才士,聰慧智敏,哪能不奪得魁首?您應邀而來,還不是想要見他一見?”
侍兒撇嘴道。
一針見血,侍兒的話直接說到她的心坎兒裡了。
她這一趟來,確實是為了梁生。
說出去可能沒人相信,豔冠天下,達官顯貴,風流名士想要見她一面也是千難萬難,但她卻對梁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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