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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白布,如同披風一樣。
前幾天,這些師妹都已經不再哭泣,可今兒就像趕集一樣都嚎啕大哭,弄的格夏心裡惶惶然。
格夏今天是全副武裝,可以說是武裝到了小弟弟,昨日的金鱗豹的磷皮被擼下來,可兒連夜給他趕起內甲和甲褲。因為沒有經過陽光烤制,鱗甲還有些腥味。
格夏心裡並不輕鬆,他擔心這陽龍派的報復,如今派內只有曉夢一個大脈師,他才僅僅巔峰脈師而已,算上鞍前馬後的夜貓仙和躲在暗處的旺財,派中勉強相當大脈師實力的只有四個。真正能用上的就只有三個,旺財他藏起來做殺手鐧用,畢竟什麼事情都得留點後手。
面對有十幾個大脈師高手的陽龍派,確實力不從心。格夏只希望陽龍派按照常理出牌,上山之後不直接就動刀動槍,假惺惺講一番道理再逐一動手。
格夏的希望是有道理的,不是瞎想,既然陽龍派將屈府全家之死嫁禍在他頭上,那麼陽龍派很大程度會打著正義的旗號來找晦氣,而不是上山就大打出手直接搶地盤。如此一來,他就有周旋的餘地。
“陽龍派的人今天肯定要來,這些不識抬舉的傢伙,小的都想殺之而後快,早看不慣他們,他們這些雜碎,根本就不用大人動手,小的都能消滅乾淨。”見格夏沉著臉,夜貓仙站在格夏身旁謹慎拍一記馬屁。經過昨天的一些瞭解,他多少體會到一些格夏的習性,知道格夏很好相處,漸漸沒有當初的緊張。不過心裡對格夏還是尊敬的緊,而且是一種感恩的態度,感謝知遇之恩。
“那好啊,待會陽龍派就交給你對付了,我就給你助威。”格夏一笑,自然聽出夜貓仙是變著法拍他馬屁,極為受用。面對陽龍派,他有些緊張,開開玩笑放鬆一下。昨天他就猜到,可能夜貓仙誤以為他是脈尊,因為前天晚上他是用七階強化的脈門光圈照亮的。對於夜貓仙的誤解,他也沒打算解釋什麼,誤解就誤解唄,反正沒壞處。
夜貓仙聽此話,臉一白,若真讓他去,他肯定不行,他晚上搞些偷雞摸狗刺殺之類的還行,白天就差遠了,無法發揮夜視優勢。
“大人哪裡話,小的哪敢搶大人的風頭。”夜貓仙縮縮脖子,乾笑兩聲。
格夏不以為意,笑了笑,並沒認為夜貓仙膽小,有自知之明是好事,這種小弟不錯,他比較滿意。
沒過多久,格夏叫過曉夢,給曉夢吩咐,如果對付陽龍派他一旦不支就讓曉夢按照指定的路線帶領眾位師妹逃走。不過曉夢死活不答應,老掌門今天發喪,如果她們走了,誰來埋葬。格夏這麼做倒不是對老掌門不在意,而是認為活人比死人更加重要。既然這死妮子死活不答應,他也沒轍,只能硬著頭皮頂上。
一輪紅日緩緩升起,整個玉女派映襯這朝陽顯得一片肅穆蕭殺。烏山上的楓樹林早已落盡紅葉,秋雨過後的地面滿是猩紅的楓葉,看膩這種景象就不覺得有多少美感,反而覺得這抹猩紅刺人眼睛。連綿已久的秋雨終於停歇,今天初晴,人的精神都變得爽朗亢奮。
隨著時間的推移,格夏變得緊張起來,他也沒自我暗示放鬆心情,適當的緊張能夠刺激腎上腺激素分泌,這對今天的事態有好處。臨危不懼,泰山崩前而不改色,他還無法達到這種妖孽的境界。
不久,格夏便看到山門不遠處出現一個人影,人影手中舉著花圈。格夏目力極好,一眼就分辨出來人是周捕頭。對周捕頭這個人,他不好評判,也不知是敵是友,至少至今為止算是友。那次屈府被殺滿門就是周捕頭通知他的。
格夏直接迎了上去,拱手道:“周捕頭來參加家師葬禮,玉女派倍感榮幸。”
這種禮節,格夏自然不會忘,做足了玉女派掌門的本分。
“哎喲,格夏掌門,你還是早點帶弟子們離開這裡避避風頭吧,陽龍派來了好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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