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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來。所有場景消失不見,映入眼簾的是一張並不陌生的臉——衛風。言序一下子就想明白了,是衛風抓的他啊。迷迷糊糊的夢先撇開不說,醒過來的言序,最關心的還是達達。
“你們把達達怎麼了?”言序自己被綁住了手腳,難以動彈。手上的智腦還有鑰匙,脖子上的紅寶石,通通都不見了。不過這些都不是重點,重點是達達是否還平安。
“我能把他怎麼樣?那可以顧遠的兒子,你以為我會把他怎麼樣?”衛風挑起了言序的下巴,惡狠狠地說道:“比起那個小兔崽子,你還是先關心關心自己吧。”
言序想了想衛風的話,這人喜歡顧遠,那應該就不會傷害達達,心也放下來了一些。抬頭問道:“你想怎麼樣?”
“一個有趣的問題,你覺得我想怎麼樣?你以為你落在我手裡,還會有什麼好下場?”
回應衛風的是寂靜的空氣,言序這會醒過來,知道達達沒事,心裡最在意的還是剛剛那個夢。究竟是什麼意思,夢中夢?自己又究竟是誰?
沒有聽到回應的衛風,暴躁地踢了一下言序的小腹,“不要總擺出這樣自以為是的樣子。你就是這樣勾引顧遠的嗎?你個狐媚子,究竟有什麼本事跟我爭?”
“我不想跟你爭。”言序真的覺得挺疼的。這幅身體,果然,經不住什麼打擊啊。也不知道顧遠什麼時候才能找到自己。不過,就算他找到了,自己該怎麼面對他?
言序的千頭萬緒衛風可不知道,他今天佈置的一切,除了那個人,誰都不知道,包括自家那個窩囊廢大哥。“好一個,你不想爭,那你別纏著他啊。”
這下言序真的覺得冤枉極了,從前是什麼樣他不知道,可自打這回醒過來,纏人的明明是顧遠好嗎。這衛風是不是神經病犯了……言序想了想,覺得自己還是不要激怒他的好,激怒一個神經病,聽起來就很蠢。
然而,沒得到回應的衛風,覺得自己被蔑視了。他又朝言序胸口踢了一腳,把人踩在腳下。“我知道你們都看不起我,不過,小賤人你要知道,現在你落在我手裡了,今天,爺就叫你生不如死。”
言序真的被踩疼了,在部隊的時候,他也接受過培訓,對於這種神經病,不能硬來。於是,他開口問道:“我跟你究竟有什麼仇?”
衛風這會笑了出來,“我們有什麼仇?真是笑話,你以為你說你失憶了,我就信了你嗎?”衛風從口袋裡拿出了一個布包。布包開啟來,裡面全是銀針。“顧遠信你,我可不信。你從前就是這麼狡詐,把我的顧遠耍的團團轉。你知道我是治癒系異能吧,我有多少種方法治你,我就有多少種方法害你。你是逃不出我的手掌心的。”
晃眼的銀針在言序眼前掃來掃去,他算是明白了,合著這個衛風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變態。這是圖什麼啊,顧遠就有那麼好?言序上過犯罪心理學,他學得也特別認真,對於這種喜歡較勁的人,要找出他的弱點。毫無疑問,顧遠就是他的弱點。
“衛風,你聽我說,我是真的想不起來了,我對顧遠也沒興趣,我從前也不知道你喜歡他。你看這樣好不好,我給你出主意,教你吸引他的注意,讓他只看到你一個人。”言序曾經學過一段時間的催眠,不過從來沒有實驗過,這是他第一次用這樣的語氣說話。
衛風的眼神有一點迷離,不過一瞬間之後,又恢復了清醒。他一醒過來,就衝言序刪了一巴掌,“果然是個狐媚子,連我都想騙。不給你一點教訓,你就不知道你落到了誰手裡。”說完,衛風手中的銀針就戳進了言序胳膊上的一個穴位。他半邊身體一下子就沒了知覺,甚至都感覺不到血脈的流轉。言序知道要一直這麼下去,他周身血脈不通,肯定會出事。
看到言序的表情,衛風就知道自己的針扎對了位置。這不是他第一次扎針,卻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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