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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夫斯基在寫給尤爾根松的信中說:&ldo;這部交響曲的情況真是有點怪,它並不是不討人喜歡的作品,可是人們似乎對它有某種誤解。而我個人認為,它是我所有作品中最值得引以自豪的一部。&rdo;
首演的第二天,柴可夫斯基準備把總譜寄往莫斯科之前,再三考慮新交響曲的標題。最初作曲家稱它為《標題交響曲》,但他想,既然不想明確提出標題的內容,又何必起這樣的名稱呢?他猶豫很久,遲遲定不下來。這時莫傑斯特向他建議叫《悲愴》,柴可夫斯基同意了,立刻把它寫在了總譜上,寄給了尤爾根松。在8月剛完成樂曲草稿時,柴可夫斯基就把此交響曲題獻給外甥烏拉吉米爾&iddot;裡沃維奇&iddot;達維多夫,後來作曲家曾一度改變了主意,現在他又改了回來,願意維持原意。他給尤爾根松寫信,讓他在交響曲首頁印上獻給烏&iddot;裡&iddot;達維多夫。
18日白天,柴可夫斯基參加了歌劇協會的《葉甫根尼&iddot;奧涅金》的總排練。排練之後,他請鋼琴家阿烏斯傑爾歐艾吃晚飯。晚上他去瑪林斯基劇院觀看了《葉甫根尼&iddot;奧涅金》的演出。19日他又參加了魯賓斯坦的歌劇《瑪卡維依》的排練。18日和19日這兩天,柴可夫斯基說了許多關於想在近期修改《禁衛軍》和《奧爾良的少女》的事。為此他還從皇家劇院圖書館借出了《禁衛軍》的總譜。
20日上午,柴可夫斯基在法律學校時的同學阿&iddot;阿&iddot;蓋爾凱給他送來了出版商別歇裡給他的《禁衛軍》出版合同的草案。外甥阿列克賽德爾&iddot;裡特凱陪柴可夫斯基散步、談天,然後一起去了表妹薇拉&iddot;瓦西里耶夫娜家吃午飯。柴可夫斯基的另一個外甥尤利&iddot;裡沃維奇也和他們一同吃午飯。和這些親人在一起,柴可夫斯基覺得很高興,他精神很好。飯後,柴可夫斯基直接去了阿列克賽德林斯基劇院看戲,當晚上演的是奧斯特洛夫斯基的話劇《火熱的心》,和他一同看劇的還有他的外甥們以及外甥的朋友,莫傑斯特也同坐在包廂觀看。
散戲以後,柴可夫斯基和莫傑斯特、外甥們還有其他幾位朋友一起到列依涅拉飯店吃飯。這個飯店離他們看戲的劇院步行只有十分鐘路。他們坐在飯店的一個單間,訂好飯菜後,柴可夫斯基向招待員要一杯水,招待員說沒有開水了,於是,柴可夫斯基說:&ldo;那就要一杯生水吧,要涼一點的。&rdo;過了一會兒,招待員送上來一杯生水,大家勸阻柴可夫斯基,讓他不要喝生水,說城裡正在流行霍亂。柴可夫斯基覺得不要緊,因為他平時有喝生水的習慣。他不顧大家勸阻,把一杯生水喝了下去。
夜晚,柴可夫斯基開始覺得不舒服,一夜沒睡好覺。第二天早飯他沒有食慾,什麼也沒吃。這天上午他寫了兩封信,其中一封寫給敖德薩劇院主任,聯絡他去那裡旅行演出事宜。他還到納甫拉夫尼克那裡去了一趟,回來後仍覺得不舒服。莫傑斯特要去請醫生,柴可夫斯基沒有讓他去。柴可夫斯基平時也常常胃不舒服,所以都沒有以為他會得什麼重病,午後,莫傑斯特又去忙自己的事了。這天下午,格拉祖諾夫應邀來訪,看見柴可夫斯基臉色特別不好。柴可夫斯基當時自己也覺得非常難受,希望自己呆一會兒,他說,也許真的是得了霍亂。莫傑斯特回來後,發現柴可夫斯基的病勢已相當嚴重,趕忙去找家庭醫生別爾金森。別爾金森趕到以後,看到柴可夫斯基病情嚴重,他自己不能確診,派人找來自己的兄弟列夫&iddot;別裡納爾多維奇,他是位很有經驗的醫生。兄弟倆會診後,確診為霍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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