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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最近提過去的事情頻繁了點。”
季煦聞言呼吸一窒,他注視她的眼睛:“因為你最近對過去越來越好奇,比如你追問了凌小寶的事情。償”
安娜眸光黯然,她隔著布料摩挲自己小腹上的傷疤:“我以為我的孩子死了,當在他口中得知凌小寶是我的孩子的時候,我驚訝過,惱怒過,但我又抑制不住欣喜,你說我厭棄過小寶,可我過往的三年每次摸著小腹上的傷疤的時候,那種莫名其妙的心痛卻告訴我有多麼愛這個孩子!”
季煦臉色微變,他緩緩起身,陽光被他的身軀擋住,在安娜身上落下一片陰影。
“所以,你想留下來?”他問。
“嗯”安娜的聲音裡很堅定:“我想留下來親眼看看小寶過得好不好,如果他過得不好,那我就走法律程式。”
“如果他過得好呢?”季煦輕輕地把她攬入懷中,聲音有些不確定:“你還回來嗎?”
安娜安靜地倚在他的懷裡沒有作答,季煦看著遠處去而又返的凌晨希,眸色微凝。
凌晨希遠處的一對璧人,拳頭捏著咯吱作響,轉而拂袖離去。
“安娜,我有沒有告訴過你,當年凌晨希是愛你的。”
季煦已經離開A市兩週了,而這句話卻不斷衝擊著安娜的耳膜,以致於握著鉛筆半個小時,紙下還是一片空白。
“姐姐,吃點水果吧。”季琬端來一盤切好的水果放在安娜面前:“我昨天在西餐廳遇見那個大叔了。”
“哪個大叔?”安娜扔了畫筆揉了揉眉心,實在是提不起精神,畫出來的東西也牽強。
季煦走的第二天,季琬便來了A市,明義上是學習提煉一種新香,可安娜知道,他是放心不下她一個人在A市,而正好,琬兒的工作隨性。
“就是那個我們在機場碰到的大叔啊,我昨天他跟國內一個當紅明星在吃飯,舉止那個高調,嘖嘖嘖,哦,對了,今天的報紙在哪裡,肯定有很多我喜歡看的花邊新聞。”
安娜聞言臉色變了變,她的目光落到垃圾桶上面,兩團報紙安安靜靜地躺在紙簍中,其上還隱隱約約地看得到一個男人的輪廓。
季琬循著她的目光挑了挑眉:“原來姐姐早就知道了呀。”
“琬兒,彎子繞了這麼久,你到底想表達什麼?”
季琬嘿嘿一笑:“我想請這個大叔幫個忙,可是我不熟,但是姐姐就不同了。”
安娜擰眉拒絕:“我跟他也不熟。”
季琬蹭了上來,神秘地從背後拿出一疊檔案遞到安娜面前:“姐姐,簽了你就熟了。”
什麼玩意?
安娜接過來翻了兩眼,登時臉色就變了,她把檔案往季琬手裡一推:“賣身契不籤。”
“姐姐,你看淩氏給的待遇多好啊,自由上班時間,工資還夠高……”
“我又不缺錢。”安娜涼涼地打斷她的話,她接的單子絡繹不絕,而且給的價錢都不低,況且還有做一些額外的投資,這些積蓄已經足夠二人滋潤的生活好一陣子了。
“姐姐,你忘記了嗎?上次拍賣會的那幅畫已經把你的卡刷爆了嗎?”
“……”她還真忘記有這回事了。
安娜擰了擰眉:“那我的卡里還有多少錢?”
“昨天我買實驗器材用了一些,目前還剩下這些。”季琬比出了一個手指。
“十萬?”
“不是,一千,姐姐,我們連下個月的房租都交不起了。”
“……”你是買了多貴的實驗器材啊!“你來A市,你哥哥不給你打錢嗎?”
“我拒絕了,我說我要學習姐姐自立自強!”季琬大義凜然一番後,又頹喪了一張臉道:“可是我發現沒有哥哥後,生活好艱難,可是我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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