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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之行聽了這句話,那還了得立即就衝了過去,向許落微揚起了手掌:“醜婦,我讓你狗嘴吐不出象牙!我冰清玉潔的妙嫻豈是憐香那個賤、人能相提並論的?”
許落微頭一偏躲了過去,目光凌厲的看著杜之行嘴裡不依不饒道:“呵,到底哪個是賤、人哪個是冰清玉潔我相信你這個豬腦子是分辨不出來的!”
張妙嫻在屋裡聽得真切,心裡更相信是將她投江那日她入了陰曹地府吃了什麼熊心豹子膽了,她如此一想,心裡越發留不得許落微了,與其等到有朝一日她的勢力漸漸壯大,還不如趁如今她還是杜府的一隻螻蟻之時偷偷摁死她,主意打定,張妙嫻的叫痛聲愈加提高了分貝。
“姐夫,上次匆匆一面,未能與你飲酒言歡,今日我特地備了上好的酒邀你一起狂飲,不知姐夫可有時間?”
眾人回頭一看便見許落揚著一身黑衣,表情冷清的走進南院,而他身後還跟著一位溫文爾雅的翩翩公子,手裡還提著兩壺酒。
許落揚擔憂的看了自家姐姐一眼,方才朝杜之行拱拱手道了一聲:“姐夫。”
杜之行早就嚇得面無血色,雙腿跪在地上哆哆嗦嗦說不出一絲話,心裡還有一絲慶幸許落微躲過了自己的一巴掌。
那位溫文爾雅的公子,莞爾一笑道:“亦某本是想與許兄一起來邀你飲酒,怎麼看似杜兄目前是沒心思陪我們喝酒啊?”
許落微只覺他這一笑讓天地間奼紫嫣紅的百花都失了顏色,她狠狠的暗掐了自己的大腿一把,方才從那人臉上移過眼神,然後垂頭看地上,心想在古代女子所謂的矜持就是見到男子看腳不看臉的吧~
杜之行訕訕的從地上起了身,伸手抹了一把額頭上的汗水,賠笑道:“杜某榮幸之極,求之不得,求之不得……”他反反覆覆的念著這幾句竟是已經語無倫次。
許落微見杜之行如此懼怕面前的這個人,於是忍不住再次抬頭將他打量,只見他一身玄衣似錦,不濃不淡的劍眉下,狹長的眼眸似潺潺春水,溫潤得如沐春風。紅潤的嘴角微微勾起,更顯得男子的自信風流與不拘。許落微的腦海裡劃過幾個疑問,他是誰?與落揚是什麼關係?他接近落揚是什麼目的?
軒轅亦予察覺到許落微帶著探究的目光略有詫異,這麼多年來見到自己的女子哪一個不是用著熱切希翼的眼光看著自己?而這次居然被一個已婚婦人用探究的目光打量——這……有點傷自尊。
屋裡的張妙嫻還不知輕重的喊著肚子痛,杜之行也很是擔心她,無奈此時腳像是灌了鉛一樣移不開。
軒轅亦予揚起眉看著杜之行道:“怎麼?你家裡的誰生病?沒請大夫嗎?”
杜之行恭敬的回話道:“是在下的姨娘有了身孕。”
“哦?可是胎氣不穩?”
杜之行含恨的看了許落微一眼回道:“本來胎氣一直是穩的,只因昨夜賤內無故衝撞了她,所以動了胎氣。”
“哦?原來如此!”軒轅亦予回了許落微一個探究的眼神,許落微卻視而不見。許落揚也詢問的看著她,許落微睜著清澈的眼向他搖了搖頭,許落揚心定。遂不再提。
“要不讓亦某幫忙請幾位上好的郎中?”軒轅亦予語氣悠然。
杜之行的身子又弓下去了幾寸語氣越發卑謙:“多謝…太…公子好意,在下已經請郎中瞧過了,只要將息一段日子便可。”
“那她們又是怎麼回事?”軒轅亦予指著跪在地上的千鶴與春枝道。
杜之行額頭上又開始冒起了汗珠,世人都道當今太子宅心仁厚,從不苛刻宮人侍衛,如今卻正好見到自己做虐待奴婢的事,怕是會引起他心頭不悅:“她們是因為…是因為…”杜之行口舌都變的不伶俐起來,總不能告訴太子,是因為自己昨晚強要姨娘,大奶奶助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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