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駱伯傖道:“為什麼?”
孟昭容笑道:“因為那大姐‘搜魂女’朱雀既麻又啞,奇醜無比,二妹‘蠱女’朱燕則是天生的雞胸兔唇,骨瘦如柴,連一點女人味兒也沒有。”
駱伯傖說道:“原來如此,那遊西園娶醜妻,其目的,自然在凱覦鬼叟的兩大獨門絕技,這一來,總算被他如願以償了?”
孟昭容卻搖頭道:“不!鬼叟朱逸在逐女之前,已經追回了‘搜魂針’和‘絕情蠱’的獨門解藥,同時,二女也立過重誓,決下將兩種秘技傳授他人!”
康浩失聲道:“那麼說,那鬼叟兩個女兒, 只能施人,不能解術了?”
孟昭容道:“正是。”
駱伯傖道:“她們既是鬼叟的親生女兒,難道會不知道解藥的配方?不會自己另行配製麼?’,盂昭容笑了笑,道:“鬼叟一門向來秘技自珍,萬其對於獨門解藥配方,看得比性命還重。為了防衛門下弟子叛師作亂,曾訂下嚴規,傳技不傳藥,必須上一代掌門人臨死之前,才能將解藥配方傳給下一代掌門人,他們雖為父女,亦不例外。”
駱伯傖默然良久,嘆道:“如此說來,連三妹也無法解破袁氏雙環所受的禁制了?”
盂昭容搖頭道:“除非取得鬼叟朱逸的獨門解藥,天下無人能救他們。”
康浩介面道:“‘放蠱’之術,苗民俱所擅長,難道非鬼叟的解藥不可嗎?”
孟昭容道:“苗民‘放蠱’之術,豈能與鬼叟的‘絕情蠱’相提並論,何況培育‘蠱母’的方法各有不同,非‘養蠱’之人,是不能‘收益’的。”
駱伯傖呆呆望著榻上的袁氏雙環,亦是眉峰深鎖,默默無言。
孟昭容歉然道:“都怪小妹無能,未能替大哥分憂”。 。
駱伯傖苦笑搖手道:“這怎能怪你,唉!我擔心的不是袁氏雙環兩兄弟,而是那尤寧仗著鬼女之助,慣施詭術,凡是曾經落人他們圈套的人,無論功力多高,都會在一夜之間,變成他的死土。這種人,動手時奮不顧身,縱遭擒獲,也不會吐露他們半句秘密,倒是難以對付,譬如‘活靈官’孫天民的慘遇,便是可怕的教訓。
她凝思片刻,忽然又道:“假如要破解‘搜魂針’和‘絕情蠱’,只有—個辦法可行?”
駱伯傖忙問道:“什麼方法”
盂昭容道:“小妹師門,與鬼叟朱逸略有淵源,唯—可行之途,是由小妹走一趟苗疆”。
駱伯傖搖頭道:“那是沒有用,鬼叟視獨門解藥珍逾性。命,連女兒都不肯傳授,豈肯送給外人。”
“如果明索求討,他是決不會給的,但咱們可以仿效‘火蓮觀’例子,給他來個‘順手牽羊’,弄一兩瓶解藥回來。
駱伯傖仍是搖頭,道:“鬼叟不比火道人, ‘弭海’也不是‘火蓮觀’那麼容易下手下,這辦法太冒險,而且苗疆路遠,呼應不便,萬一失手,連救援都採不及,咱們慢慢再從長計議吧。”
正說著, “飛蛇”宗海東滿頭大汗地回來覆命。
關於盂津渡口發生的變故,宗海東所述跟盂昭容聽到的大同小異,最後說道:“一堡二莊高手遍搜渡口附近百里,毫無所獲,在下游僱舟打撈,也沒有找到孫天民的屍體,現在易君俠和白雲山莊莊主李東陽已經先行返城,霹靂劍客應伯倫仍在渡口繼續搜尋打撈。”
駱伯傖頷首嘆道:“看來孫天民已是凶多吉少了,那兩名跟蹤的弟兄都回來了嗎?”
宗海東道:“一個回來了,一個已經捐軀殉難。”
室中眾人同時一震,駱伯傖驚喝道: ‘‘怎麼會出事的?”
宗海東道:“當時兩名弟兄分別跟蹤那乞丐和金松,其中一名弟兄貪功心切,靠得太近,暴露了形跡,被金松發現,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