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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態,抱著小十八噓寒問暖。我搖搖頭,看來,這蛋糕又勾起了康熙對蘇麻喇姑的回憶。
我和芯蕊給康熙和密妃請完安後就出了小十八的帳子。帳子外面陽光刺眼,我忍不住伸手擋在眼睛上。
當天下午,當李德全慌慌忙忙跑到我的帳子裡告訴我小十八要見我的時候我就知道,該是小十八離開的時候到了。
果然,當我上氣不接下氣地跑到小十八營帳的時候,床邊已經圍了好多人。晃眼看去,隨行的阿哥和嬪妃都到齊了。
小十八一見我進門,馬上鬧著要起身。當我穿過重重人群步履維艱地走到床榻邊的時候,小十八已經被密妃抱了起來。
“笙歌姐姐,我是不是要死了?”十八阿哥虛弱地問我。抱著她的密妃聽見他這樣問,頓時就嗚咽了起來,一旁的康熙也紅了眼眶。
我伸手輕輕捏了捏小十八的臉頰,艱難地笑著說:“小十八不會死,只是會去到一個沒有憂愁只有快樂地地方。”
我話音剛落,小十八就不停地咳嗽了起來,抱著他的密妃一個勁地拍著他的背幫他順氣。
“咳……咳……笙歌姐姐,小十八走後要是九哥欺負你的話,你就寫信給小十八。到時候,我幫你罵他。”小十八微笑著朝我眨眨眼睛。
我的眼淚再也止不住,像下雨一般落了下來。老天爺,你為什麼要讓我親眼見證這一幕?你到底還要怎樣折磨我才肯罷休?
十八阿哥愛新覺羅。胤祄,終於在他八歲生日的當天結束了他在人世間的旅程。所有人都悲傷難耐,除了太子。太子整天就跟沒事人似的,該幹嘛幹嘛。這自然又讓康熙極度不滿,狠狠地罵了他一通。
幾天後的半夜,當帳外的夜警響起來的時候,我的心一緊。終於來了嗎?太子他終於沉不住氣了嗎?
等我穿好衣服到達集合地點的時候,康熙已經叫人把太子綁了。
雖然早已經知道是什麼事情,可我還是拉了拉站在旁邊的芯蕊,“發生了什麼事情?”
芯蕊不說話,只是一個勁兒地在那裡抹淚。轉身離開人群,我獨自走向自己的帳子。
太子他竟然真的如歷史上說的那樣跑到康熙的帳子外面去偷窺!這樣的沉不住氣,難怪做了四十年的太子都當不上皇帝。
接下來發生的事情都和史書上記載的毫無落差。
九月初四,康熙帝在巡視塞外返回途中,在布林哈蘇臺行宮,上召諸王、大臣、侍衛,文武官員等齊集行宮前,命皇太子胤礽跪。
康熙流著淚宣佈了皇太子胤礽的逐條罪狀:朕承太祖、太宗、世祖弘業四十八年,於茲兢兢業業,體恤臣工,惠養百姓,維以治安天下,為務令觀。胤礽不法祖德,不遵朕訓,惟肆惡暴戾**,難出諸口。朕包容二十年矣。乃其惡愈張,戮辱在廷諸王、貝勒、大臣、官員。專擅威權,鳩聚黨羽。窺伺朕躬起居、動作,無不探聽。朕思國為一主,胤礽何得將諸王、貝勒、大臣,官員任意凌辱,恣行捶打耶。如平郡王納爾素、貝勒海善公普奇俱被伊毆打,大臣官員以及兵丁鮮不遭其荼毒。朕巡幸陝西、江南浙江等處,或住廬舍,或御舟航,未敢跬步妄出,未敢一事擾民。乃胤礽同伊屬下人等恣行乖戾,無所不至,令朕難於啟齒,又遣使邀截外藩入貢之人將進御馬匹,任意攘取,以至蒙古俱不心服。種種惡端不可列舉。朕尚冀其悔過自新,故隱忍優容至於今日。又朕知胤礽賦性奢侈,著伊乳母之夫凌普為內務府總管,俾伊便於取用。孰意凌普更為貪婪,致使包衣下人無不怨恨。朕自胤礽幼時,諄諄教訓,凡所用物皆系庶民脂膏應從節儉。乃不遵朕言,窮奢極欲,逞其兇惡另更滋甚。有將朕諸子遺類之勢,十八阿哥患病,聚皆以朕年高,無不為朕憂慮。伊系親兄毫無友愛之意,因朕加責,讓伊反忿然發怒。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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