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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又問。
“剛到盡時剛變柔,柔到盡時柔變剛,這不單是世間萬物的道理,同樣是武學的道理;目前你已經是到了剛勁的層次,那你就要想辦法把你的剛勁揮到極致,當剛勁盡時,柔勁自然而生,這是我二十年前練出柔勁時的確切感受。
其實武功到了內勁地先天境界。內勁地修煉已經沒有什麼具體地方法可以讓你去參照來把功夫練得更進一步了。這甚至是隻可意會不可言傳地。能不能找到方法。最終還是要靠自己地領悟。我只能說把我地一些經驗供你借鑑一下。至於能不能突破剛勁地層次。什麼時候可以突破。這都要看你地領悟和機緣了;在招式上。我倒是可以教你一些具體地招數。”陳永濤說。
“是這樣啊。您這一席話已經是對我地幫助很大了。至少我明確了方向。知道了我武學地瓶頸在哪裡。真地是非常感謝您。”陳京由衷地感謝說。
“不用這麼客氣;如果你不嫌棄地話。這幾天就在這裡養傷。順便我也可以指點一下你關於武學上地問題;你地“無影腳”雖然厲害。可是我詠春拳手上地功夫也是一絕。如果你有興趣地話。我倒是可以教教你;可惜啊。你要是不是“黃影子”地徒弟那該多好啊!”陳永濤有點意味深長地說。
“您真地可以指點我地武術?可是我不是您地徒弟啊?真正地詠春拳不是不可以外傳地嗎?”陳京奇怪地問。
“真正不能外傳地是詠春地內功心法。至於一些技擊原理和一些比較精妙地招式。還是可以外傳地。不然我們地武館就沒人來學了。”陳永濤說。
“那太好了。但是我要跟黃老闆說一聲。我現在還在他地一家公司裡面工作。”陳京說。
“不用了,我讓人去跟他說一聲;小七,你進來一下。”陳永濤對陳京說完,又向外面喊了一聲。
緊接著陳京就看到了一個小姑娘從外面走了進來,只見她大概十五六歲年紀,正是含苞待放的花樣年齡,卻沒有留這個年齡段女孩子的那種長長的頭,而是留一頭齊耳短,兩個眼睛大大的,水亮水亮,出天真無邪的光芒。
“陳爺爺,您叫我什麼事啊?”小姑娘一走進來就向陳永濤問了句,還用她那大大的眼睛看了陳京一眼。
“小七啊,這是陳京,要在這裡住幾天,你去給他收拾一個房間。”陳永濤和氣的說了聲。
“陳爺爺,這是誰啊?難道是您新收的徒弟?可是他的年齡也太小了吧?”小姑娘如夜鶯般悅耳的聲音再次響了起來。
“你陳爺爺是沒那個福氣了;這是我一位老朋友的徒弟,受傷了,要在這裡修養幾天,你要幫我好好照顧他哦。”陳永濤說。
“是嗎?我怎麼從來沒見過他?”小七有點不解的問了句。
“小孩子家那麼多事幹嘛?讓你去做你就做嘛。”陳永濤好像有點生氣的說了句,神情卻滿是關愛,就好象對著自己的親生孫女。
“陳爺爺,我已經不小了,再過兩個月我就十六啦。”小七有點不忿的說了句。
“哎喲,小姑娘長大了?那就應該懂事啊?人家遠來是客,你不能把人家晾在這裡吧?”陳永濤說。
“好啦好啦;你跟我來。”小七用力的瞅了陳京一眼,很不爽的說了句。
“陳京啊,這是故人的小孫女梁小七,從小沒了親人,脾氣難免有點不太好,其實心腸挺好的,你莫要怪她不懂事;她很小就跟在我身邊了,我的武功沒有學到多少,醫術卻有了我七分真傳;有她照顧你的話,相信你的傷會好得更快的。”陳永濤輕輕的對陳京說了句。
陳京對陳永濤點了點頭,就跟著小七出去了;一路走出內堂,穿過大堂,再走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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