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擔心不無道理。往小了說,也就算是粗心之舉。可往大了說,要是某些人心懷不軌,別有用心,那可是害人之心,擺明要置他肖楠於死地的惡毒之心,他可要時刻防備的。
“沒事,或許是譚玉山一時疏忽,調配車輛時忘記了,也有可能。”之所以搬出來譚玉山,他身兼黨辦主任,還管理著全鎮人員的吃喝拉撒,小車的調配,自然也在他的管理範疇。肖楠提到譚玉山的名字,也是試探邢姍姍的想法。
“譚玉山嘛,謹小慎微,走一步回頭看兩步的人,你在王書記眼裡是個紅人,打死我都不會相信,他會把一輛有危險的破車配給你使用,這對他沒好處。”邢姍姍頗具玩味的話語,等於直接把矛頭指向了何平秋。
“何平秋?他是那樣的人嗎?”肖楠疑惑,縱觀自己跟他沒有絲毫衝突,也沒有得罪過他,沒有動機,怎會有行動呢?
算啦,不去想這事,一想真頭疼。肖楠抬頭看看天氣,夕陽西落,說道:“時間不早,不知道邢書記可否賞光,我請你吃頓便飯,以盡地主之誼呢。”
邢姍姍遲疑下,點頭同意。肖楠攔了一輛計程車,開啟後車門,禮讓邢姍姍進去,最後坐進副駕駛位,回身徵求邢姍姍意見:“吃西餐還是中餐。”
“那就西餐吧。”邢姍姍回答完,掏出手機擺弄起來。
“去夏威夷西餐廳。”司機一句:“好嘞。”一打方向盤,計程車匯聚到車流之中。
半路上,肖楠跟邢姍姍談起了何小花的事情,邢姍姍也是很擔心,讓計程車又拐到市醫院。
在搶救室外面,見到了主治醫生,說起何小花的病情,他略顯沉重。“我在這孩子右側肋骨處,發現了淤青傷痕,初步判定是受外來作用力衝擊造成。因為這孩子還沒脫離危險期,我們還不能對她做一個全面檢查,一切要等到她甦醒過來,等檢查結果,再做鑑定。”
“您的意思我可不可以這麼理解,何小花是被人打了?”肖楠摸著下巴,悉心琢磨道。
“只能是有這個可能,但也不排除磕碰引起。”
要想知道答案,肖楠直接去找蹲在搶救室外面的何小花繼父。這個男人,只認錢不認人,何小花造成今天的惡果,他有直接責任。
“說,何小花身上的傷是怎麼回事?”肖楠狠狠瞪著他,眼神犀利,還透著威嚴。
“肖鎮長,我……我真的不知道。聽了你的話,我第二天就讓小花去上學了,回家之後,也沒難為她,我表現得可好了。不信,你問小花她娘。”說著,一拉眼望搶救室的小花娘。“你給證明一下,別再冤枉我。”
小花娘抹著眼淚,點頭說:“是,孩子她爹沒再逼小花。”
“大姐,何傳功沒再找你們的麻煩嗎?”肖楠總覺得,這事跟何傳功有不可逃脫的干係。
“沒有,沒人找我們家跟小花的麻煩,一切都很正常。”小花媽哭訴道。
“大姐,小花這兩天表現怎樣?有沒有異常?”邢姍姍也是急切地問。
小花媽同樣把頭晃得跟撥浪鼓一般。看來,從她嘴裡是得不到什麼有價值的東西。
從醫院裡出來,肖楠跟邢姍姍分析。“何小花是上學路上喝的農藥,我已經問過,她每天是跟其他同學搭伴上學。可今早,是她一個人走路上學,這中間出現了什麼狀況,只有她本人知道。看來,這個謎,要等她甦醒過來,才能解開。”
“肖楠,你說小花身上的傷,是不是導致她喝藥的主因呢?”邢姍姍話裡有裡有話。
“你的意思是……”
“我覺得何小花是自殺還是他殺,有待調查。”
邢姍姍的懷疑,肖楠也曾經有過。從得知何小花喝藥開始,在肖楠的印象裡,一直認為是這孩子想不開,自尋短見喝藥。可是聽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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