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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是桀驁不馴,放蕩不羈。
“公子不必多禮是袁某對小姐無理了。”白衣男子還是保持著笑容。
“無妨。”這可聽不出他有什麼對不起的樣子。
“兩位公子要往何處。”那個紫衣公子再次詢問道。
“六藝書院”宇晝和白衣公子異口同聲的說著,兩人相視而笑,那紫衣公子也笑了起來,共同說道:“同窗”
之後紫衣公子邀請白衣公子和宇晝同乘他們的馬車,而宇晝則毫不客氣的將那兩頭死毛驢送給了山下的農民,不管是燒著吃,還是炒著吃,都隨便。宇宙可是有仇必報的人。看著那兩頭毛驢求饒的模樣,宇晝心裡那個爽呀!一路上的窩囊氣可就全報了。看見紅蘿蔔就有氣。映雪更加厲害,狠狠踹了毛驢幾腳,很淑女的鞠了一躬。順便還和宇晝擊掌。映雪露出了幾十年未見的笑容。
後來,那個白衣少年還有那個紫衣少年各自介紹了自己,白衣少年叫袁漾,字行之,紫衣少年叫鳳幽篁,字御炎,而那個紅衣少女叫鳳櫻舞。而鳳幽篁的心裡早就把袁漾視為對手了,而他咋看宇宙,病態之姿,又帶著斗笠,根本沒有將宇晝放在眼裡,只知道袁漾會是自己進入崇儒院的最大對手。原來六藝書院分為3個大院,一個是崇儒院,一個是尚武院,這和普通院的不同,這兩個院每3年只挑選六個人進入一個院,而要是作為崇儒院的第一名是可以成為丞相,無論是哪一國的。
而鳳櫻舞則恨恨的看著袁漾和宇晝,手裡的赤炎鞭狠狠的在手裡糾結著。
袁漾似乎不急也不慢,只是耐心的看著窗外的風景,眼裡的流光一直盯著宇晝的斗笠,宇晝每次都有心驚肉跳的感覺,這個袁漾莫非是傳說中的黑腹男。表面上溫潤如玉,其實黑暗的要死,宇晝一陣腹誹。有意無意的躲避著袁漾似笑非笑的打探目光。
一車的人各懷心思,很快就到了位於五國交界的六藝鎮。
宇晝像是投胎似的離開了鳳幽篁的車,要是他再被袁漾看下去的話,她一定是先去閻王殿的。
之後宇晝先和映雪準備了一下,再過一天就是入學考試了。宇晝的新開始恍惚起來了。看的出來,袁漾與鳳幽篁不論在容貌還是才學均是超凡之人。
第二天,宇晝帶著斗笠站在六藝書院的門口,不禁感嘆,果然是天下第一書院金碧輝煌。一棵棵古松挺拔有力,如同哨兵一樣,站立兩旁,鎏金的牌匾氣勢磅礴,筆法遒勁有力,可惟獨兩旁空空如也,缺少了一副對聯。青石砌成的小路悠遠而清幽。那隻古銅色的大鐘靜靜的掛在書院的一旁。莊嚴且肅穆。宇晝的心突然騰地被調了起來,那是一種想要征服的感覺,是想要一飛沖天的霸氣。今天的宇晝突然從嘴裡蹦出兩個字:“軒轅”
她今天就是宇軒轅,是睥睨天下的聖子。
金麟豈是池中物,一遇風雲便化龍。
宇晝剛要進入六藝書院,可是被書院裡的小廝攔了下來,那個小廝面容秀雅,尤其是那雙眼睛異常奪目。小廝譏笑著,面露不屑:“這裡是少爺和小姐進的地方,而你應該從那裡走。”指著側門。
冰凝隔著面紗就有怒氣,這個小廝分明仗勢欺人。可是宇晝卻面色如常,掃視了這個小廝,輕輕的走向側門。可是映雪卻感到異常窩囊。想要問宇晝:“少爺,為什麼?分明是……”那個小廝趾高氣揚的看著映雪。宇晝坦然一笑。
之後一個不學無術的人突然要闖進,那個小廝也要讓他從側門而過,可是那個少爺卻一意孤行,偏偏要過去。而推開那個小廝。映雪心裡很解氣。可是宇晝卻不住的搖了搖頭。映雪忍不住的問了宇晝一下:“少爺,你為什麼搖頭呀!”宇晝一邊向側門走去,一邊解釋道:“其實這是第一關。”
“第一關?”映雪不明所以的看了看。還踢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