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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裡也很清楚，她的血根本沒有用不是嗎？所以，讓我試試。&rdo;

言默審視著她，眸光幽深：&ldo;你不怕死？&rdo;

靳馳也正興味地看著她。

程妍垂下眼瞼，不動聲色地看了看還在吞噬老闆娘血液的薔薇，又看了眼一旁的梁琛，她還在想怎麼拖延時間，畢竟她為了男主做的一切他不知道的話就全白費了。

巧合的是，她瞥過去一眼的時候，男主的手指動了動，似乎要醒來的樣子。

收回目光，程妍緩緩抬起頭，說：&ldo;就算怕，我也必須救她，因為她不能死。&rdo;

言默忽然彎下腰，看著她的臉，沉聲發問：&ldo;為什麼這麼說？&rdo;

程妍：&ldo;你先將老闆娘放開。&rdo;

言默凝視她一秒，鬆了手，老闆娘軟軟地滑倒下去，正好砸在了梁琛的腿上，梁琛垂著的頭動了動，似乎要抬起來的樣子。

應該被砸清醒了吧？

程妍默默醞釀好了情緒，她故作冷淡，卻又能讓人看出另有隱情，含糊其辭地說：&ldo;哪有為什麼，雖然不知道我到底是誰，但你不是也知道嗎，我現在的身份本該屬於老闆娘，我欠了她的，總要還的。&rdo;

她這麼說著，看向老闆孃的眼神卻很複雜，就像是看情敵那種嫉妒又不甘的眼神。

&ldo;拿命還？&rdo;她的話不知怎麼激怒了言默，他冷笑一聲，&ldo;你連一句實話也不敢說嗎？&rdo;

程妍臉色也冷了，看著卻更像是心虛，她似乎不自覺地看向了梁琛，梁琛此時已經醒了，正抬起頭來，兩個人的視線對上，都是一愣。

她當然知道梁琛眼神裡的意思，是在驚詫她居然也被捉住了，只是兩個人對視的樣子落在旁人眼裡，就多了那麼幾分不可言說的曖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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