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罵人不能揭短,他跟鄧超又不熟,鄧超的臉登時就沉了下來,“你小子也就是一輩子民工的德性,算了,我懶得理你,還有事兒呢。”
說著,他發動了汽車,一溜煙兒地跑了。
“什麼玩意兒嘛!”陳太忠嘀咕一聲,好小子,別犯到我手裡啊,哥們我一個堂堂的國家幹部都在賣苦力,你丫居然不知道搭把手?
說歸說,他真沒往心裡去,他認為,每個人都有賣弄自己優勢的yu望,這是正常的,只要那優勢給他帶不來什麼威脅感或者危機感,就算不得什麼。
當然,鄧超手裡拿的,如果是最新的那種帶液晶螢幕的數字手機的話,他的心裡未必就會這麼平和。
“太忠,”有人喊他,是女人,而且聲音異常地熟悉。
沒錯,是很熟悉,兩人分開還不到半天,怎麼可能不熟?是任嬌,她在馬路對面衝著陳太忠招手,“來,過來一下。”
陳太忠斜眼看看她,抖抖手上的鍋,那意思很明顯:我這裡好大一個傢伙呢,你不會自己過來啊?
任嬌帶著一陣風就過來了,伸手就攥住了他的耳朵,“你昨天晚上那麼發狠,現在我走得動麼?”
“你走得挺快的嘛,”陳太忠眉頭皺皺,態度不是很好,凌晨離開鳳凰大酒店的時候,他有點寒心。
“你就不會讓讓我啊?”任嬌知道他脾氣不好,低聲撒嬌,“人家啥都給你了,你就能這麼無情,說走就走?”
她要說個別的什麼詞兒,陳太忠未必會怎麼樣,入耳“無情”二字,他登時就是一個激靈,無情,可不是就是沒有情商麼?
“我是有點寒心,”他終於肯開口解釋了,“我對你那麼好……”
“好了,我知道錯了,”任嬌抱住了他的左臂,高聳的胸脯在他的胳膊上蹭來蹭去,低聲言語,“回頭好好補償你,行吧?”
陳太忠聽得心中頓時就是一蕩,眼中掠過一絲曖mei的笑意,“嗯,好吧,找我什麼事啊?都找到這裡來了。”
“急事啊,”任嬌低聲發話了,“你昨天說,這種須彌戒,很容易做出來,是吧?”
“純粹胡說,我說容易了麼?”陳太忠瞪她一眼,晃晃手裡的大鍋,“要是很容易做,我至於改行做搬工麼?”
“那我不管,”任嬌開始耍賴了,“我跟我老公說了,她也想要一個,這次我倆都考試呢。”
“你老公?”聽到這話,陳太忠實在是怒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讓他做夢去吧,你!離我遠點!”
“那是我的姐妹啊,師範的室友,”任嬌看著他冒火,臉上笑成了一朵花,那是發自內心的快樂,“這麼叫,只是開玩笑啦。”
你老公是女人?陳太忠搖搖頭,“還是不行,那是你的朋友,又不是我的朋友,這件事沒得商量,幫我回絕了她吧。”
“她可以答應你一些事情的,”任嬌大有深意地看著他,嘴角泛起一絲笑意,“你不考慮考慮?”
誘惑擺出來了,陳太忠有些為難,心裡細細地盤算了起來。
男人就是這樣,總想上遍所有的美女,陳太忠以前不這麼想,但是顯然,任嬌在今天凌晨,把他心裡的魔鬼釋放出來了。
可話說回來,須彌戒真的不是那麼好做的,會耗費他本身的“先天絳氣”不說,只材料也不是那麼容易湊的,明天她們就要考試了啊,這怎麼來得及?
而且,這種事情,知道的人多了,並不是什麼好事,他不怕別人知道,但他不喜歡麻煩,沒哪個修煉者會喜歡麻煩。
“容我考慮考慮吧。”他的嘴還是軟化了些許。
就在這時,一輛桑塔納2000在二人身邊停下了,開車的是鄧超。
副駕駛上,一個身材奇好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