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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秦墨望著我緩慢變得冰冷的臉,面對我不相信,他反而是慢條斯理,道,“因為這些事情全部都是我親眼目睹。”
他深深看了一樣,“你出生那一夜,我不偏不倚正好趕到,那年我正好六歲,父母早逝,很多東西比你們都懂得多,你可以選擇不信,我說出來並不是讓你相信的,而是來滿足你好奇。”
面對他言語間鎮定,反而彰顯自己的慌亂,心裡隱隱覺得奇怪,不敢相信,但韓秦墨今天這番話,和我到景家這麼些時間,陳青禾不接受我,景向榮始終對我不冷不淡,和溫嵐與陳青禾之間的恩怨,這些大骨架的邏輯,無一不顯示,這真是一場有邏輯可循的陰謀。
傘從手中微微傾了出來,雨水沖刷著麻木的臉,眼裡裝滿了雨水,看不見韓秦墨的臉,只覺得,自己好像第一天認識他,他是唯一個清楚景家所有情況的目擊證人,我該不該相信,可若是不相信,他又憑什麼騙我。
他走過來,將手中的傘重新罩在我頭上,雨水戛然而止,“而我,只是還你父親一條命,他發生車禍那天,是他將我從他車內推了出去,自己死在火海里,阿含,我會幫你,竭盡所能幫你。”
他最後一句話像是一小截咒語,明明那麼動聽,卻讓我腦袋一轟,手已經比自己腦袋的動作更加快速,伸出手狠狠打掉他為我遮雨的傘,黑色的傘從他手中落地,我們兩人都被雨水沖刷的冰冷,狼狽不堪,他就那樣不悲不喜看向我。
我目光彷彿要幻化出冷箭一般,將他面無表情的面孔射到實在看不清楚他眼裡的憐憫。
“我不需要你幫,我從來就不需要任何人的憐憫。韓秦墨若是你對我的好,只是為了還債,我勸你還是收起你那可笑的還債買賣,景向安救你,和我毫無關係,我更加不會和他有半毛錢的關係。”
我轉臉伸出手指著這座毫無生氣的墓碑,景向安笑的燦爛的面孔彷彿在緊緊盯著我,客觀來評價,這確實是一個英俊的男人,有一副讓女人為之出軌的本事,只可惜死的早。
我冷笑了一聲,轉身便想走,因為今天的雨水太讓人寒冷了,冷的要將我血液凍僵一般。
若真如韓秦墨所說,是陳青禾和景向安的女兒,那天在醫院她跪地求我離開,還有那天她和景林在房間裡的談話,也都得到了合理的解釋。
只是這於我,又有什麼意義,現在我是誰的女兒真有那麼重要嗎?陳青禾這麼害怕我待在景家不過是怕事情敗露後,她景家太太的日子,也就沒那麼安穩,並且還會落得一個人儘可夫之名。
她這樣害怕我,討厭我,不過是怕我將她人生毀的一無是處。
熱點弄的家裡忽然斷網了,從八點弄到現在,真不好意思,等明天來網了補償。
第一百四十一章 陪你到世界終結 (一)
而韓秦墨也沒有攔我,墓園下坡路特別的崎嶇,我走地有些跌跌歪歪,不知道是心開始歪了。或是我心早就歪了。
天上大雨在這樣冰冷的天空。彷彿像是狼牙棒根根泛著冷光的銀針,雨水落在身上,沒有保護,讓人心裡結成了冰。
回頭看了一下,直到感覺安全了,再也看不到韓秦墨了,我才虛軟跌坐冰冷地地上,全身都溼透了,彷彿從洪澇裡剛剛救出來地一般。
我連自己臉色都不敢看。所有築起地堅強和僥倖,敗在某一句話,某一些真相。
韓秦墨說地話我怎麼會不相信,他現在是我最相信的人了,他沒道理會騙我。共腸討扛。
我坐在地上緊緊抱住自己,彷彿想要將所有傷害全部都擋在外面,在這個世界上,有很多事情不是黑便是白,可在外面受到了委屈,總有家裡會為自己堅定撐腰,我從來沒想過家裡對我會如何如何好,如何如何關愛。
可現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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