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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了,亦安手持御劍,頭戴鳳冠,看看哪個敢對聖人和先皇后不?敬?
“欽天監為王妃測算過,王妃是天生的鳳命,只有這樣的寶物才能壓住命格。且請王妃在家中安坐,日後自有好訊息來。”焦清這句話的暗示性太過強烈,好像有所喻示一般。
亦安還?能怎麼說?她又不?是欽天監本人,如何能知道人家心裡的想法,也只能面上含糊著應了過去。
畢竟,自仁宗朝之後一百餘年,宗室便沒再?出過非平民出身的內命婦。這如何不?能說是一種好命呢?畢竟郡王妃本身就是超品的誥命,只是待遇比親王妃以及皇后低罷了。
真計較起來,太子雖然已經?正位東宮,可平王世子卻不?是太孫,眼下只能稱其為延熹郡王。從這一點上來看,亦安和延熹郡王妃,是同輩論交的。甚至在和延熹郡王妃往來時?,都不?必刻意對對方行?禮。因為按祖訓來講,兩人都是郡王妃,並無高低。
當然這只是理論上的說法,現實是平王已經?為太子,作為太子唯一的子嗣,延熹郡王必然是未來的皇帝。延熹郡王妃雖然眼下只是王妃,但其地位,卻也只在太子妃之下。
宮中楚貴妃已老,劉淑妃因為兒子不?是未來的皇帝,所以也要對太子妃一系讓出一射之地,這是對未來皇后的天然禮讓。
當然話又說回來,劉淑妃畢竟是聖人妃嬪,所以目前的情況是,太子妃對這兩位還?是執晚輩禮的。並且如今宮務還?在楚貴妃手上,太子妃還?在養病,並沒有接觸到宮權。
太子妃的身子,只怕是很?難好了。先前亦安輔助太子妃行?完冊立典禮,太子妃幾乎將?全身的重?量都壓到亦安身上。這當然不?是太子妃故意為之,實在是她沒有那個心力維持身體正常行?走?。
亦安也不?太明白,怎麼太子妃的身體忽然間就急轉直下了?記得去年見太子妃時?,雖然面色是有些蒼白,但也不?至於?到這種地步。
只能說各人有各人的緣法,實在是常理所不?能解釋的。
焦清又當著白家人的面說了許多的場面話,無非就是聖人非常看重?亦安,往後王府都要靠亦安撐起門楣之類的。
這話聽起來可就太怪了,把這話放在明面兒上講。看來聖人對永襄世子,確實是不?抱什麼期望了。
焦清走?後,一家人圍著鳳冠左看右看,至於?為什麼不?去看聖人御劍?那是因為這頂鳳冠實在太過華麗。
要不?是眼看婆婆和公爹面色不對,彭氏幾乎都要開口誇讚,這是多麼好的福氣,才能得到如此殊榮?
圍著供案轉了兩圈兒,白閣老嘆口氣,隨後道,“抬到王妃院子裡去,小心照看著。”既是聖人賜給亦安的,白閣老這樣安排合情合理。
只是以後不能再叫安丫頭,只能稱一聲王妃了。
顧老夫人留了陸氏說話,彭氏原本想要和往常一樣,徑直回西院去。卻看見丈夫在對自己使眼色,驀然明白過來。眼下婆婆心緒不?寧,她這個作人兒媳的,很?該陪陪才是。
於?是彭氏對丈夫點點頭,隨後跟在陸氏身後進了景然堂。
顧老夫人也不?意外,三兒媳來聽聽也好,往後家裡姑娘出門子,就是又一番光景了。直白點兒講,就是排在亦安後面的姑娘,都沾了亦安的光,嫁妝只會比先前的更厚。
陸氏扶著婆婆坐在榻上,自己和三弟妹坐在下首,隨後開門見山,“聽焦掌印的意思,聖人許咱們給安…給王妃置辦嫁妝?”其實陸氏並不?想露出疑問?的語氣,只是這個話茬兒得拋給婆婆。
歷來宗室娶婦,都是天家給置辦嫁妝。畢竟清白人家嘛,有些遠支宗室能討上媳婦,都得感謝宗人府的官員沒有隨手搪塞。這些命婦的孃家,不?能說一貧如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