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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到沒遇上人攔著,王上病情依舊,並未見好轉,也未見沉重。
軒轅炎只是與父皇草草地說了兩句,便往後宮去了,去看望母后和祖母。
他知道,這一去,母后又會是一番的叮囑。
進得太后寢宮,太后正在閉目養神。
“兒臣見過太后。”軒轅炎規規矩矩地行了禮,他知道,自他被立為太子以來,祖母便不太喜歡他。
“你回來了?”太后的口氣果然不善。
威嚴地看著這個被立為太子的孫子:“你父皇病在床上,你居然有心偷跑出皇城去玩兒,你的心裡還有沒有咱們岑明國的江山,有沒有你父皇,有沒有我這個老太婆?”
太后越說越氣。
軒轅炎在眾孫中無疑是個出類拔萃的,也是心智和學識最高的孩子,雄心**。
這對她來說,不能不說是個威脅。
她在掌握朝政的這段時間裡,已經充分地理解了權力的意義,她內心對權力了強大的佔有慾望。
她雖表面呵責軒轅炎,但心裡卻希望他能夠玩物喪志才好。只是,他是這岑明國唯一的一個皇孫啊,正統的血脈。正是她的心病。
“是,孫兒明白,以後一定謹遵太后的懿旨。”軒轅炎乖乖地回應著老太后,心中對老太后的話卻不當一回事,他心裡明白,這不過是官場裡的官話。
朝裡朝外的都是姬家的人,他軒轅炎看在眼裡,早就不滿了。
可他現在畢竟還是個太子而已,他能說什麼?
他現在還不被允許參與朝政呢,和他說這些有什麼用啊。
“你知道明白就好,卻看看你的母后吧,我也乏了。”太后懶懶地揮了揮手,她可不希望軒轅炎總到宮裡來,永遠都不要回來才好。
那樣,這皇權才會一直握在她的手裡,直到她死。
軒轅炎生了一肚子悶氣,怏怏不樂地來到了母親的宮裡、母親很久沒有看到他了。
乍看到他不免問一些他起居飲食的事。
軒轅炎明白母親在太后的面前沒有地位。
母親就像一個小媳婦,在婆婆面前總是噤若寒蟬的樣子。
軒轅炎同情母親,但他也知道現在幫不上母親。所以他更不願意到朝陽宮來。每一次看到母親,都讓他覺得自己是一個被綁住了手腳的鴨子,只會在原地撲騰,即使有心也無力去使。
出了朝陽宮已經是夕陽西下了。
軒轅炎站在宮門前的石階上,看著即將落下的日頭,問丁文勇:“丁文勇,你說,我該怎麼辦?明明是個太子,卻不能正常地朝政,你說我是不是太窩囊了。”
“炎哥。我知道炎哥的難處,只是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不能以卵擊石。”丁文勇每陪軒轅炎回一次朝陽宮,就會聽到他發出的感慨,隨著年齡的增長,他越來越感到軒轅炎有一顆遠大的報復之心。他的心裡不僅有表面上的玩樂,更有那統治岑明國帝國的雄心壯志。
二個人回到東宮,剛一進門,軒轅炎就問起了玉桑陌。
“爺。”侍候的太監小心地看著軒轅炎那還算平和的臉色,卻知道,自己嘴裡的話、絕對不可能讓爺高興起來。
“說。”心腹太監的一沉吟,已經讓軒轅炎明白也了,這個玉桑陌,怕是又出了什麼事了。
一邊問一邊向宮裡走去。
“爺,玉公子醒過來了,只是醒來之後,不肯讓太醫看診,還有,玉公子他不肯進食。頭上微微還是有些發熱。”心腹和大太監自然知道如何回爺的話,才不會讓爺把火牽怒到他的身上。
果然,軒轅炎方才剛剛回轉的心情,在聽到玉桑陌不肯看太醫,不肯吃飯,立即火冒三丈,駁然變色。
嚇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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