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駐足,目光掠過女孩單純的臉龐,真誠,看不出一絲做作。隨即將飽含笑意的雙眼眯成兩條狹長的新月,湊近她耳邊感激地說到,“多謝……捨不得你……”指腹輕柔地拂過她嬌豔的唇瓣,猛然轉身,闊步而去。
正值上班時間,車流擁擠,林晚生連闖了兩個紅燈,心思全然不在開車上。那個姓顏的小妮子讓他心底感到矛盾,或許,她不是他該招惹的女人……
顏如玉簡單梳理了一番,扒在酒店的視窗注視著街道上橫衝直撞的行人。不曉得林晚生遇到了什麼麻煩,走得匆忙,猜想問題或許很棘手。長長吸了一口氣,像是要把憋在胸口的一腔鬱悶徹底擠出肺泡。明知林某人的生活距離她太遙遠了,卻莫名操起了閒心,不自覺生出幾分美麗的遐想。
一夜,千頭萬緒,寂寞的心頭不知不覺多了情絲一縷……
顏如玉,別發花痴了!還是趕在下午上班之前找回自己的行李吧。聶琛俊朗而可惡的影像剎那間劃破了一抹優柔似水的女兒愁,雙唇微抿,揚手撥通了電話。
手機一連響了十幾聲始終無應答,正要結束通話,瞬間接通了,“喂?”聶琛的聲音懶散而沙啞,聽起來異常頹廢。抽了一夜煙,一直沒閤眼,任心中的妒恨肆意氾濫。牽掛……
他曾有太多的機會擁有她,可不知為什麼,總是無法將她看做故事中的女主角。無數次告誡自己,她只能是個妹妹;無數次“祝福”她,找個好人嫁了吧。沒料到當她真的離他而去的時候,心裡的感覺太見鬼了!嫉妒——那個道貌岸然的林什麼就是她心目中的所謂“好人”嗎?顏如玉,你眼睛長屁股上了!
“還沒起床呢?方便說話嗎?”小丫頭努力讓自己忘卻昨晚的不愉快,無奈眼前始終徘徊著杜莎莎陰魂不散的身影。見鬼,聶琛本來就有家有口的,人家老婆都不拈酸吃醋,她這不是吃飽了撐的嘛!
“起不來了,只剩下半口氣了!”對方吊兒郎當地抱怨了一句。
“怎麼了?縱慾過度?”“醋罈子”一半是玩笑,一半是試探。
“想來著!說好了晚上陪我,半路跟別人跑了。真氣死我了!那四眼田雞對你就那麼有吸引力嗎?”聶某人終於逮住了機會,咬牙切齒地控訴到。
“我回頭找你的時候,你已經不在了,我還以為您已經佳人有約了。”舉著電話的小丫頭依舊望著窗外,嘟起的小嘴上足以掛把雨傘。想起來就不爽,她昨晚明明看到那對“狗男女”聊得眉飛色舞的!
“有,當然有,現在還在床上呢!我就不知道你怎麼想的?兔子還不吃窩邊草呢,我就非得找你身邊的小妞兒下手?再說了,你們好歹也是同事,她是什麼人你應該比我清楚。碰上那樣的女人我都恨不得繞著走,能給她機會玷汙我純潔而幼小的心靈嗎?”
“切!我看你跟她聊得挺來勁兒的,一唱一和,天作之合。”她是老西兒,吃醋長大的,酸起來讓人倒牙。
“我不過是變著法地挖苦她幾句,但願她能因我的一番金玉良言而幡然醒悟,痛改前非。想靠賣色賺錢就乾脆掛個招牌,明碼標價,暗娼比小姐更讓人倒胃!”聶琛用極其惡毒的語言給杜莎莎定了性,並語重心長地囑咐道,“跟這樣的女人在一起你得時刻提防著,你喜歡的男人千萬別往她跟前領。別說是你哥,就是你老公,只要稱幾個錢,她也照樣勾搭!”
顏如玉以為,聶琛管人家叫“暗娼”雖然有點過分,但不得不佩服對方一眼就看進了杜莎莎的骨子裡。那姐姐當初不知受了什麼刺激,對於男人基本上是飢不擇食。人家的信條只有一個,男人就是用來滿足物慾享受的,管它是張三李四王二麻子,只要給錢就是親的!
怎麼生活是人家的自由,她不願妄作評價,可對方不該連她這個同室姐妹的男朋友都肆無忌憚地當面勾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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