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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個門外漢,這時自然不好做聲。馬敬臣眨巴了幾下眼睛對芙玉道:“芙玉,我想起一件事情。久聞你這清荷鶯菀有一把魏晉時流傳下來的古琴,更有一名絕色琴姬奏得一手天音神曲。今日何不請她前來,讓我等開一下眼界?另外,我這位劉兄弟還想買下你的古琴。你就開個價兒吧!”
芙玉眉頭輕皺面露些許難色:“將軍果然訊息靈通,賤妾也不敢否認。只不過,那琴是小菀一名女子地私人物品,從不輕易示人更不公然奏玩,更不說賣了。而且,她本人也從不見客。”
馬敬臣剛剛被她拒絕現在又見她推三阻四,不禁有點惱了:“芙玉,你這是看不起本將還是如何?既是從不示人,如何外界有傳聞?既是身在鶯菀,又哪有不見客的道理?你這分明是故作推搪!本將今日帶著兄弟們趁興而來,你休要拂了我等興致!”
芙玉面色微變身上更是輕輕的顫了一顫,矮身下來對馬敬臣拜了一禮:“將軍恕罪,實情如此。”
眼看馬敬臣又待發作,劉冕急忙將他扯住:“馬老大,今日咱們是來尋樂子的,犯不著因為一點小事掃了興致。強人所難,終究不是什麼爽快的事情,大不了我們另換別家吧。”
“他娘地掃興!”馬敬臣餘怒難消,恨恨罵了起來。
芙玉低眉順目站在堂中也不急於爭辯,待馬敬臣罵咧了幾句略作消停之後,方才輕聲道:“馬將軍息怒。實不相瞞,那琴,是賤妾亡夫遺留下來地傳家古琴;那女子正是賤妾的親生女兒。賤妾雖是殘花敗柳,卻寧死不願家傳古物與至愛之女與我一樣淪落風塵。諸位將軍但要怪罪,芙玉一介弱女子也無計可施,但憑發落就是。”
委婉地一席輕語,讓馬敬臣和劉冕等人頓時都安靜了下來。眾人都有點驚愕的看向這個鶯姐兒,大有點刮目相看的味道。
劉冕細細打量著這個談吐不凡氣定神閒的女人,心中暗道她還真是個有心計的聰明女人,怪不得能在洛陽這種地方立足下來,還經營得有聲有色。
馬敬臣聽了這席話也怒氣頓消,尷尬的呵呵乾笑道:“是我不對、是我唐突。芙玉你千萬不要生氣。”說罷狡猾的調轉話題指向劉冕:“要不這樣吧,這今日要宴請這位好兄弟,你菀中但有什麼絕色美女和好歌好舞儘管搬來,賞錢自然不會虧待於你。”
“多謝馬將軍體諒賤妾苦衷。稍後賤妾自當親自作陪為馬將軍斟酒賠罪。”芙玉還對劉冕矮身行了一禮,“將軍請稍後。”
馬敬臣聽說芙玉要來給自己陪酒了,馬上高興得有點得意忘形:“我這兄弟姓劉名冕,高字天官。你可別因為他年輕就小看他哦!他可是勇猛無敵威震天下的四品千牛衛將軍、當朝宰輔劉相公的孫子哪!”
劉冕頓時尷尬得直咧嘴真想捂臉暴走。就在此時,他不經意的瞟到芙玉臉上,只見她神情微變眼中飛快閃過一道略帶凜冽的光芒。
劉冕表面不動聲色心中卻是微自凜然:她想幹什麼?
第二卷 烈火乾坤 第112章 聲色歌舞
芙玉的異樣表情一閃即逝,對劉冕行了一禮:“見過劉將軍。諸位將軍請稍後,賤妾這就去安排,馬上就來伺候。”說罷款款的走了。
劉冕心中隱約升起一絲疑竇:剛才那個女人的眼神好不奇怪,好像跟我認識似的。據我所知,就算在我穿越來以前,劉冕也應該是一直生活在長安。沒理由跟她認識呀……
馬敬臣此刻已經在興奮的搓著手了。他本來是與劉冕同桌一桌兒,這時拿手肘碰了劉冕一下就朝臨座空位挪去:“兄弟,一會兒芙玉要來親自為我作陪。兄弟就不陪你了,你自己照顧自己吧,我要使盡渾身解數拿下我的心肝寶貝兒了!”
劉冕聽得渾身直起雞皮疙瘩,拿肩膀用力撞了他一下:“去吧去吧,小心花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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