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般。
什麼第一次?怎麼可能?藍索歡搖著頭,她想思考,可她的思緒被冷宴堂突然一挺,渾身振動起來,那痛沒有消失,讓她禁不住發出一聲痛苦的低吟,聽到藍索歡的低吟,冷宴堂竟然笑了,滿臉瞬間洋溢了陽光。
“冷宴堂,別動了,我要痛死了,你這個混蛋!拿出去,快點拿出去!”藍索歡不能忍了,這是什麼玩意兒,就算不暈,怎麼一點都不銷魂,她用力地捶打著冷宴堂,不做了,他趕緊拿出去,不要再做下去了。
“拿出去?你真會開玩笑,放鬆,你放鬆一點,就好了……”冷宴堂的語氣溫柔了起來,好像哄孩子一樣,讓藍索歡的身體真的放鬆了下來,他在試圖慢慢推動身體,她的痛很小了很多。
“我是……第一次?”
藍索歡本能地推著冷宴堂,不會的,她和蕭楠絕上過很多次床,那種事兒已經做過了,怎麼會是第一次?
“真是可笑,藍索歡,你怎麼還會是個處/女?”
冷宴堂的話語讓藍索歡夢醒,曾經的所有一切,沒有一個環節是真的,都是騙局,包括床上的男女之事,蕭楠絕嫌棄她,根本就沒有碰過她,那香味兒難怪會那麼奇特,那是一種讓她很快暈厥的藥水。
“我是……處/女?我給他留了六年的,他竟然碰都不願碰一下……”
藍索歡茫然地眨動著眼眸,還有什麼比這個更諷刺的,她將自己完整地獻給那個男人,而那個男人卻不屑一顧,他根本就沒有過要她。
“哈哈!”
冷宴堂並沒有將身體抽離,而是放聲大笑了起來,狂笑一聲聲地穿透著藍索歡的心,接著他好像一頭狂野的獅子,滾燙的身體又猛烈的抽動起來,撕裂的痛感繼續襲來,藍索歡收著腿,扭著身體,試圖將他推開,該死的,還是痛。
冷宴堂見藍索歡痛苦地推他,猶豫了一下,眸子中充滿掙扎與矛盾,但很快似乎受某種神奇的力量驅使著,不但沒有停下來,整個人顯得更加霸道。
不知道是不是適應了這種極痛,慢慢感覺好點了,在後來隨著快速他的律動,藍索歡感覺自己的身體開始酥麻滾燙,整個人變得輕飄飄的,有種衝上雲霄的感覺。
“嗯,啊……”
女人在這種事兒上怎麼會暈,只會享受地歡叫,藍索歡很沒出息,她舒展著身體,希望他更加深入,原來成為女人的感覺這麼好,那種切合,密密層層地包圍著,緊裹著,恨不得將他整個身體融合進來。
相對這種興奮的,藍索歡終於明白了,她從來沒有屬於過蕭楠絕。
冷宴堂似乎毫不疲倦,冷嘲熱諷也沒有了,從白天一直折騰到了天黑,藍索歡渾身都溼透了,她覺得雙腿無力,卻還是每次被他弄得亢奮呻吟。
終於冷宴堂結束了他的戰鬥,手指仍舊在索歡的身體上摩挲著,原來一直很淫/蕩,很下賤的唐人街小淫/娃,卻是最保守的女人,那些流言毀了她的清白,讓她被世人唾棄。
“你真是個奇怪的女人。”
他在她的唇上彈了一下,慢慢起身下床,接著啪的一聲,房間裡燈亮了,冷宴堂俯身摟住了藍索歡,他的嘴角輕輕地瞥著,帶著滿足的笑。
“我是不是撿了一個便宜,淫/蕩無恥的小淫/娃竟然是處/子之身,我如果說出去,哪個會信……”
藍索歡沮喪地平躺著,一言不發,她仍舊堅持,不能哭,眼淚是無用的東西,多餘的,哭了只會讓嘲笑她的人,更加開心。
“起來,自己看看!”
冷宴堂一把將藍索歡拽了起來,強迫她低下頭,看著她的雙/腿/間,她看到了床單上的斑斑梅花,還有大腿上的血跡,這些她怎麼會不明白,女人的第一野,如果沒有特殊的意外,都會發生這種狀況,她剛才被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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