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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夜裡,那裡白影都沒有再次出現過,婉碧自然知道那個白影是誰,所以也並不擔心。可眉安就不一樣了,雖然只是那一瞬,可畢竟夜太安靜,總是容易遐想。白影在她的腦海裡揮之不去,越想越害怕。
眉安從來都沒有覺得夜那麼漫長,幸好夏日白天長些,院子裡有些朦朧亮的時候,眉安已經靜下心來了。
房間裡,蕭若月也守了整整一夜,不自覺的就在床榻上睡著了。
翌日,蘇南溪幽幽的醒來,看見蕭若月在床邊睡著,便推了推她。見蕭若月轉醒了,才開口說道:“孃親,你怎麼睡在這?小心染上風寒。”
蕭若月迷迷糊糊的醒來,聽見蘇南溪的聲音瞬間清醒了大半。不理會她的問題,先把她全身上下檢查了一番,確認她無恙之後才說道:“溪兒,你感覺有沒有哪裡不舒服的?”
蘇南溪搖了搖頭,似是昨天的恐懼仍在,她沒有說話。
看她這樣,蕭若月也不想在這個時候提及昨天的事,問道:“溪兒,既然起來了,不如陪著母親一起用早膳吧。”
這時聽到動靜的婉碧與眉安,都端著盆子進來了。
兩人洗漱一番,早膳也準備好了。婉碧和眉安分別在兩人身後佈菜,可飯桌上的氣氛實在古怪。蕭若月時不時的說些話,可蘇南溪一直沉默著,偶爾動動筷子吃些東西。
按照這樣的狀況來看,也問不出什麼所以然來,蕭若月只好準備離開。可蘇南溪好像突然有了精神一邊,開口道:“母親……”
聽見蘇南溪叫自己,蕭若月別提多高興了,轉頭走近她輕聲問道:“怎麼了?”
“母親,昨天……”蘇南溪看著蕭若月,她眼神閃爍,手不自覺的握著,“昨天晚上,女兒本來已經睡下了,可是迷迷糊糊間感覺耳邊有清風,吹得有些冷。女兒以為是窗子沒關實,睜眼一看,床邊站著一個穿著白衣的女子……”
☆、27。027…驚夢
說到這裡,蘇南溪的眼裡又蒙上了一層淚水,她確實是被嚇壞了。
聽見蘇南溪說看見了一個穿著白衣的女子,眉安頓時想起了昨天守夜時看見的那個白影,立即說道:“夫人,奴婢昨日守夜時也……”
還沒說完,就被蕭若月狠狠一瞪,剩下的話,她便不敢再說下去了。
“溪兒,你只是做噩夢了,這裡沒有什麼穿著白衣的女子,母親會保護你的,知道嗎?”蕭若月說著。
蘇南溪看著她,木滯的點了點頭。
把蘇南溪送到房間裡之後,蕭若月也準備回去了,經過眉安的身邊時,輕聲的說道:“你跟我出來。”
從剛剛開始,眉安就知道蕭若月絕對會單獨問自己一些話。
門外,蕭若月站在眉安的面前問道:“你剛剛的意思是,你昨天守夜時也看見了那個白影?”
“是的,夫人。昨日和婉碧一起守夜之時看到了那個白影,當時婉碧說沒看到,奴婢還以為是錯覺。”
一聽是昨天和婉碧一起守夜時看見的,蕭若月轉過身去問身後的婉碧:“婉碧,你當真沒看到?”
“回夫人,當時天太黑了,奴婢真的沒有看見。”
一個說看見了,一個說沒看見。即使是這樣,蕭若月也依然是信眉安多一些,畢竟蘇南溪說的和眉安說的一樣。只是可惜,如果當時婉碧也看見了,就能找侍衛來一探究竟。
縱然是這樣,蕭若月也一定要抓到那個女人!
之後的幾天,蘇南溪的院外加上了把手,侍衛巡邏也比平時勤了很多。經過幾天的巡邏下來,終於抓到了賊人!
那是一個泥濘的夜晚,下了兩天的雨直到傍晚才止住。坑坑窪窪的地上積起了好多個小水潭,遠處傳來踩水的聲音,侍衛們面面相覷,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