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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身上。
蘇南溪一愣,她確實是蕭若月的掌上明珠,是被捧在蕭若月的手掌心裡長大的,但這說到底也終究只是以前。如今她成了婚,婆家便是她的一切。若是這一次告了狀,那麼未來的日子,在吳府哪裡還有她的立足之地?
這件事如果放在以前,蘇南溪定會撲在蕭若月的懷裡痛哭,怒斥那吳杵的各種罪狀。而如今她已經長大,懂得分析,這件事的輕重她自會衡量。
“母親,婆婆待我很好,這之中恐怕確實有什麼誤會。”
“溪兒!”蕭若月不禁加重了語氣。這件事完全在於蘇南溪的說法,如果她打算作罷,那這件事就只有不了了之了。“有母親給你做主,你不用顧及其他。”
蘇南溪搖了搖頭,“溪兒感激母親的厚愛,只是這件事,真的只是一個誤會。溪兒的手是昨日天黑不小心傷著了,如今已無大礙。”
蕭若月心裡劃過一絲心疼,劃過一絲悔意。如果知道吳杵是這樣的人,當初就算不嫁女兒她也不會讓蘇南溪嫁到吳府來!
最終這件事蕭若月也沒有要出個究竟來,只是這吳杵回府之後被吳夫人痛斥了一頓,近日也安分了不少。
轉眼,狩獵會即將舉辦,皇帝把這件事全權交給了瞿堯安排。
狩獵會當日,風和日麗。
眾臣們依舊笑容滿面,準備好了器具準備好好狩獵一番。
瞿漠依舊是這狩獵會的焦點,去年他從大靖太子景滸的手上以一分之差險勝了景滸,眾人可謂是歷歷在目,心中對她的敬佩再次高了幾分。
相對於瞿漠,瞿堯的心情可謂是差到了極點。
去年這個時候,景滸還帶著景巷留在大渠。景巷還在他的面前笑容滿面,雖然最後她依然選擇離開。可那些日子,卻是永遠不會遺忘的。轉眼已過去一年,這個狩獵場還在,可是那個穿著異國服飾的姑娘已經不會在她面前笑魘如花了。
景巷來的輕巧走的也乾脆,除了那些記憶什麼都未曾給他留下。就算他想要睹物思人,也找不到寄託。
事後他找人調查過,得知在狩獵會之前太子妃曾經找過景巷,而她似乎也在那個時候開始對他閉門不見。兩件事聯想起來便能夠知曉,景巷的離開與太子妃定脫不了干係。可是事已至此,瞿堯也就沒有追究了。不是他不想,而是眼下的情況根本不容許她與太子妃之間出現任何的問題。
瞿堯勒著馬韁,想著若是有一天能夠脫身,他定要去大靖尋找景巷。可這,談何容易?
哪一天他若是不當著太子了,按照瞿毅這性格,定會派人刺殺,永除後患。
瞿毅騎著馬與吳杵在閒聊,兩人似乎是聊到了什麼事情,笑的格外的開心。
“三皇子身為人中龍鳳,將來一定能站在自己想要的位置上。若是能成就一番大事業,還望三皇子給臣做主,休了那蘇南溪。”
瞿毅挑眉,“怎麼,難道是我那表妹不和你的心意?據我所知,我那表妹身為將軍府嫡女,相貌不錯,才華更是不一般。如此你都看不上眼,你的眼光還真是高啊。”
吳杵知道瞿毅沒有生氣,他只是在說笑,也不束縛自己,答道:“蘇南溪有她的好處,只是我吳杵向來自由慣了,不喜歡這些父母安排的親事。按照她那姿色,若是她與我是舊相識,我定會把她放在手心裡寵著。只可惜,我與她的姻緣不逢時啊。”
聞言,瞿毅笑了幾聲,並沒有為他不喜歡蘇南溪而生氣。蕭貴妃早就已經放話了,她最近總是覺得蕭若月不太安分,這個妹妹她已經開始打算放棄了。等到合適之日,她便會找機會除掉蕭若月,再把這盆髒水潑在瞿堯的身上。他們決不允許有任何不穩定的人在他們的身邊,哪怕是至親。
“若是真的能借你吉言,這點小事,又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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