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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很像用刀對付輪胎那樣,如果硬砍,幾乎沒什麼用處,但是用鋒利的刀刃耐心來回劃拉的話,卻可以很容易地割進去。
幾分鐘之後,怪胎身首異處。
隨著腦袋與軀幹分家,四肢立即攤開,呈綿軟無力狀態,身上面板表面的條狀觸手紛紛垂下,就像被曬得半乾的菜葉。
我長出一口氣。
按照幽冥事務所提供的教材當中所述,普通的妖類在被斬首之後會漸漸現出原形,然後死掉,妖魂飛離人界,到另一個神秘莫測的空間去。
如此看來,我已經成功了。
再看怪物型男,這傢伙最先被砍下的右臂已經露出原形,居然是一段樹幹,頂端原先是手掌和手指的部分如今是五根枝條和一些枯萎的葉片,根據我的經驗,可以斷定是這東西與普通的槐樹沒有什麼區別。
原來是一隻槐樹精。
再看其腦袋,已經成為一隻奇形怪狀的木頭疙瘩,看上去極醜陋,在山上樹林裡若是看到這樣一隻東西,恐怕連踢一腳的興趣都不會產生。
身體同樣化為了一段樹幹,上面亂糟糟地有一些像是新生的枝條,但是已經枯萎,色澤灰暗,奄奄一息。
我走到床邊,叫副院長出來,有事要與之商量。
這傢伙的反應有些出乎預料,居然在床底下大聲喊:“我身為組織的一名高階別成員,有自己的尊嚴和立場,說不出來就不出來,你說什麼都沒用。”
我耐心地說:“兩隻怪物已經死掉了,你快出來吧。”
他:“有什麼話我在這裡同樣聽得見,你趕緊說吧。”
我:“如果我和你達成什麼協議,豈不是成了床下之盟。”
他:“你能保證真的不傷害我嗎?”
我:“當然不會,沒事殺人幹嘛。”
他:“那我就出來吧,你可否對天發誓永遠不傷害我?”
我:“如果我想把你拆散了,躲在床底下也沒用,發誓就不必了,如果你以後做了什麼十惡不赦之事,我可不敢保證會不會對你下手。”
他:“兩隻妖死透了麼?”
我:“目前看著好像已經死得很厲害了,可是說不準,有些東西的生命力是很頑強滴,也許還會有什麼名堂也很難說。”
副院長終於從床下出來了,搖晃一下腦袋,扶正眼鏡,很快恢復了道貌岸然的模樣。
我冷冷地看著這廝,強壓下撲上前去狂揍他一頓的衝動。
這傢伙是我生平所見最卑鄙也是最愚蠢的人之一,說實話,到了現在我仍然不明白,為什麼怪胎吸乾了其它人的精元,卻唯獨把他留下。
☆、洗清冤屈
我也不明白,為什麼自己會突然出手對付兩隻怪物,救了這個差勁之極的老混蛋,對於此事,至今我仍有幾分後悔。
副院長用近似於官腔的語調說:“雷先生,為什麼你能夠突然出現在這隻怪東西身邊,然後用菜刀砍它的腦袋,事前讓我以及這兩隻怪物都不曾察覺?”
我:“身為陰陽師,隱形術是很簡單的一種必備法術,常常要用到。”
副院長:“現在我打算把全部的罪行都推到兩隻怪物身上,為你洗清冤屈。”
我:“本來全部的罪惡都是這兩隻怪物所為,你只要對□□說出實話即可,不存在什麼冤屈,事實明擺在這裡。”
副院長面有困難之色,猶豫片刻之後說:“可是我與兩隻怪物多少有些牽扯,如果說出實話,恐怕我也會承擔一部分責任,我混到如今的境地不容易,不希望被處理下去。”
我:“誠實點,該受到什麼樣的懲罰,要勇敢地去面對。”
副院長:“我得好好想一想,找到一套比較圓滿的說辭,在不損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