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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風,就大聲鼓勵。
現在她開始為浪子助威,就像籃球寶貝大樣開始跳大腿舞,成為屍妖之後,她的身體柔韌性大有提高,跟專業舞蹈者一樣,可以輕鬆地踢腿過頭,伴之以吶喊:“浪子浪子你真棒,浪子浪子你最棒——。”
我琢磨著,她大概希望這兩位同歸於盡,然後她再上前胡亂補一刀,搞定之後回家洗洗睡。
一個多月沒見,她仍然如此邪惡。
浪子的形勢漸漸有些不妙,腦袋上被椅子砸出來的傷口流血很多,漸漸模糊了視線,踢了欠債者幾腳,卻未能造成嚴重傷害,眼看漸漸無還手之力。
但是這傢伙多年來的鬥毆經驗不可小視,就算捱了許多下,幾乎無法站穩了,卻依舊緊緊握著刀子,不曾鬆開。
這是他唯一的希望所在。
這樣的場面讓我覺得很不舒服,我討厭人像野獸一樣廝殺,這樣的拼命搏鬥與拳臺上的比賽完全不是一回事,沒有任何的美感,只有血腥和噁心。
朱八樂呵呵地問我:“你認為誰會贏?”
我說:“不知道。”
朱八:“我做莊,你下注,押中了一賠二。”
我:“我出一萬元,賭浪子獲勝。”
朱八:“怎麼才一萬,怎麼也得幾十萬吧。”
“我沒你想象的那麼富有,而且我對賭博缺乏興趣。”
☆、可惡
我押對了。
就在欠債者舉起破爛不堪的椅子一次次砸向浪子的時候,看似已無還手之力的浪子突然一個前滾翻,鑽到對手懷裡,舉起刀子,一下扎入上腹部。
刀子抽出來的時候,一些深色的血湧出。
根據我對人體結構的瞭解,欠債者的肝臟被刺傷了,從現在開始,他大概還能夠活十多分鐘到二十幾分鍾。
戰鬥嘎然而止,浪子坐在地上,滿腦袋都是亂七八糟的傷口,卻在笑。
欠債者低著頭,沮喪地看著軀幹上的傷口,顯然明白自己離死不遠矣。
浪子扔掉了刀。
欠債者手裡的椅子掉下來,其實已經不能算是椅子,只剩下幾根鬆散的木條,勉強聯絡在一起。
朱八笑嘻嘻地說:“我欠你一萬元,明天給你怎麼樣,現在我身上的現金只有幾百塊?”
我:“不必付錢,就當開玩笑吧。”
朱八:“如果你輸了,會不會給我錢?”
我:“會給。”
朱八:“那樣的話,我也不可以賴賬,應該給你的錢,一定得給,你不要都不行。”
我:“既然如此,我只好接受。”
浪子大聲說:“臭婆娘,過來殺我吧,現在我已經弄死了這傢伙,達成心願,現在沒遺憾啦。”
朱八:“好的,馬上就來,請稍候,我跟老友再聊幾句。”
浪子長嘆一聲,低下頭看了看腳尖,然後躺下,四肢攤開,擺出一副等待屠宰的架勢。
欠債者沮喪地問:“俠女,為什麼要這樣對待我?”
朱八樂呵呵地說:“現在後悔了吧?你就算弄到再多的錢,也沒機會花了,嘻嘻。”
欠債者:“我其實沒什麼錢,雖然看著挺風光,但是我的欠債更多,嚴重的資不抵債,不得不借高利貸,拆東牆補西牆,勉強維持,苦苦支撐,很多次我想逃離山京城,隨便找個地方定居下來,再也不讓人找到,可是已經跑不了,太多人盯著我,連我在餐廳裡上衛生間都會有一兩個人跟著。現在好了,一切都結束了,我再也不用捱揍,再也不必擔驚受怕,可以好好休息了。”
浪子罵:“驢X的,自己死掉也就算了,幹嘛要找殺手來害我?真可惡啊。”
☆、不枉此生
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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