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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安。”何嶽深情款款地看著她,等著南安安說出服軟的話,就聽南安安開口道:
“我沒帶那麼多錢……”
何嶽正要說他有,就聽南安安繼續說:“……不會請你的,你去別的地方吃吧。”
“噗嗤”簡耀看著何嶽的黑臉終於忍俊不禁,不厚道地笑出聲了。
何嶽黑著臉壓下心裡的不悅,翻開一本選單體貼道:“沒關係,我請你也是一樣的,”說著兀自點了幾個菜,還溫和地看了一眼南安安。
上菜的時候何嶽順手用勺子給南安安舀了兩個紅燒獅子頭:“紅燒獅子頭,我記得你高中時最喜歡吃這個,每次我陪你去西中餐廳吃飯你都要從我餐盤裡搶……”
“那我現在還給你。”南安安眼睛不眨一下地夾起那顆大肉丸子重新夾回何嶽的盤子裡。
何嶽臉上的笑完全僵了,南安安一向不生氣不擺臉色,笑眯眯的看起來脾氣極好,但她想讓你下不來臺的時候,一定能讓你摔死到地上。自他們重逢之後,他就一直這樣。
南安安夾回去放到他盤子裡的紅燒獅子頭孤零零地躺在青花瓷盤子裡,何嶽臉色很不好看,很快,獅子頭不孤單了,因為南安安又夾起他放在她盤子裡的另一顆獅子頭往他盤子裡放……
“南萌萌!”何慶元欣喜的叫聲讓南安安一驚,她抬眼循著聲音的來源朝那邊看過去,就看到姜銘站在不遠處的隔壁桌,正要落座。南安安驚得手一抖,圓滾滾的獅子頭本來就夾得不太穩,手一抖獅子頭就搖搖欲墜,蹦跳著滾下桌子,咕嚕咕嚕滾到了姜銘腳邊。
姜銘冷著臉,踢開了腳邊的獅子頭。
南安安覺得,自己現在就像那顆獅子頭……
她看了一眼自己桌上的簡耀和何嶽,再看看冷著臉站在那裡的姜銘,滿腦子都是詩
——一枝紅杏出牆來,還花開兩朵,各表一枝。
姜銘和何慶元走過來落座之後,整個桌子的氣氛就更玄妙了。
就這尷尬死的空當,何嶽還不死心地當著姜銘的面,重新給她夾了一個紅燒獅子頭。
媽蛋,南安安發誓她這輩子再也不想看到任何紅燒獅子頭了。
姜銘雲淡風輕地掃了何嶽一眼,抬手用一支筷子輕而易舉地戳了一顆紅燒獅子頭,南安安看著那顆紅燒獅子頭到自己這邊的時候,已經想哭了,她不等姜銘把獅子頭放到她碗裡,就直接就著姜銘的筷子示好地啃了一口。
整整一頓午餐,南安安都沒再動一下筷子——姜銘就這麼當著何嶽和簡耀的面,慢條斯理理所當然地喂她吃完了所有的菜,吃到撐。
當晚,南安安趴在床上發微博
——男神到我碗裡了:媽蛋,紅燒獅子頭一生黑黑一生!
她發完微博點選了傳送就感覺身下柔軟的大圓床向下陷了一下,姜銘一身清爽地坐在床邊一手擦著頭髮。
南安安有些心虛,姜銘會吃醋,卻很少問及她和何嶽的事情,包括她曾經中二期交的男朋友們。
不像是不在意,也不像是一無所知。
有時候,南安安隱約覺得姜銘有些深不可測,她對著顧球球說這句話的時候,顧球球白了她一眼補刀:“你看,你們雖然沒有最萌身高差,但你們有最萌智商差。”
南安安總覺得,姜銘似乎太過篤定。
無論是在路燈下和他分手那次,還是畢業旅行時她又一次強調分手。
姜銘的表現都很鎮定,像是意料之中一樣。
後來她跑回去和他和好,姜銘甚至問都沒問她分手的原因。
南安安跪坐在床上接過姜銘手裡的白毛巾主動幫姜銘擦頭髮,他的頭髮很硬蹭著她手心有些癢,南安安擦著頭髮試圖開口:“老師……今天中午我是請簡耀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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