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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也跳得好。要是習秋有小姐一半的才學,該多好。”
“每個人都有他的特點,沒有誰好誰差的評價,別這麼看低自己。”我看想她,答道。
習秋點點頭:“我知道了,小姐。”她摸了摸自己的頭髮,有這不解:“小姐,你的名字,為何取雪海二字啊!習秋怎麼也想不明白。”
微風拂過,梅花的花瓣漫天飛舞,就好像在下一場花雨。
我伸出雙手,微閉著眼睛。去感受風帶來的涼意,為習秋解答著:“孤芳盡頭處,雪海舞翩躚。”
我平緩的呼吸著雨後的清新,朱唇輕啟,“暗處窺探,豈是大丈夫所為?”
習秋被我的話嚇了一跳,左右環顧,“小姐,那裡有人?”
岸邊上那隱與花間的男子,先是一愣,自己武藝高強普通人又怎會覺察,那唯一的解釋就是剛才那蹁躚而舞的女子,一定會武藝,而且與他不相上下。那人起了好奇,索性不再躲躲藏藏。
“哈哈。”空氣中夾雜著笑聲,有一種不怒自威的感覺:“剛才看姑娘舞姿絕倫,不忍心打擾,既然姑娘已發現在下,在下只好打擾了。”
他翻身一閃,足尖點水,很是輕盈,就好像戲水的蜻蜓一樣。可以看出他武功不弱,輕功也有相當的造詣。
這男子一襲黑衣,衣服領口袖口上繡著明黃色的花紋,容貌俊朗,眼睛勾人。
“看公子不像文宣人士,不知公子來自何處有何貴幹,小女子陳雪海又該如何稱呼?”聲音淡淡的,聽不出喜怒。
他有些遲疑拿著扇子的手抱著拳,“在下……”頓了頓,接著說道:“在下南宮逸塵,家住外邦。到此地遊玩,有些口渴,看這荒無人煙,只有陳姑娘一個人家,想來討碗水喝。”
“原是這樣,習秋備水!”我向習秋使了個眼色,示意她下去。
他這話漏洞百出,心中狐疑,這荒郊野嶺的陽光毒辣,人煙稀少。有什麼地方值得遊玩的。他說他家住外邦,外邦與政國終年征戰,兩國關係緊張,誰會遊玩選擇敵國的荒山野嶺,再者,問他姓甚名誰,語氣遲疑,不得不讓我懷疑。
雖然當初陳府的那個陳瑾念“以死”,自己還是小心點好。
南宮逸塵看到習秋退下,向雪海謝過,抬頭看見上面暗香閣三字,不禁吟詠:“雪經清寒蝶未知,暗香誰譴好風來。好名字,好名字!”他捻開摺扇,看向雪海:“這三字是姑娘所提的吧!”
我微微蹙眉,“公子何以見得?”
“這三字俊逸筆道輕盈,可看出提這三字的人,心無旁騖,不急不躁,氣質淡然。就這三點,亦可看出此字乃姑娘所提。”那人談笑風生,舉手投足間有種王者貴氣。
他正欲向裡走卻被雪海攔了下來:“公子可知能進出我暗香閣的人必是陳雪海的朋友。雪海喜歡以文會友,看公子談吐不凡,想結交公子這個朋友。我這裡有一道題目,若公子能答出來雪海定好生款待。若答不出來……”
那人依舊好脾氣,問道:“若答不出來該如何?”
“若答不出來,還請公子另尋人家,討碗水喝。”頓了頓:“我所交的朋友必是學富五車,心胸坦蕩的文人雅士,而不是公子這般連名字也不肯如實相告,隱瞞身家背景的可疑之人。”
南宮逸塵搖搖頭微微一笑:“原是在下讓姑娘起了疑心,在下確實不方便如實相告家世背景姓甚名誰。”
正當他正說著,一隻手撫上我的肩,我下意識的向後退了一步,他只是一笑:“我只是幫姑娘拿走落在肩上花瓣,若讓姑娘誤會,還請姑娘見諒。”
在說話間,他攤開那隻手,只看到一片淺紅色的花瓣,靜靜地躺在他的手上:“逸塵以人格擔保,突然造訪只是巧合,絕無其他心思,姑娘大可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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