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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掉以輕心,這隊伍似乎是很強。”夕夏告誡了一聲,“要是輕視了,吃虧的會是你自己。”
“哦?!”龍馬的聲音裡面倒是不以為意。
“這是姐姐對你的忠告!”夕夏伸手掐了龍馬的臉一把,她會盡量在龍馬比賽之前,把那些記憶想起來,不讓他受傷害的。
“我知道了……”龍馬有些不耐煩地道,那些人,在他看來也不怎麼樣麼,是姐姐太過於擔心了吧!
歷史的不可更改性
第二單打,對陣不動峰的伊武深司。
夕夏研究著這剛剛出爐的青學上場比賽名單,龍馬被安排在這第二單打,如果在雙打和第一單打勝利的情況下,龍馬似乎是不用出賽,挺安全的模樣。
原本夕夏也是這樣想著的,但是在雙打二,不二週助因為河村隆手腕受傷而選擇了棄權之後,夕夏心中的不安越發的不安了。
第二雙打的棄權,代表的便是不管之後的第一雙打和第三單打是輸是贏,根據五局三勝制原則,龍馬這第二單打都會出場比賽。
夕夏仰頭看著那下個不停的雨,雨連成了一線,順著這個休息亭沿往下掛著。那雨落在塑膠朋上發出清脆的聲響,一下一下像是砸在她的心上,鈍鈍的,不鋒利,但是依舊還是疼著。
為什麼?!她就是想不起來了呢?!
踩著雨水的腳步聲發出‘啪啪’的聲響,夕夏轉頭看去,她家那個小鬼右手拿著一瓶葡萄味的芬達,左手上拿了一隻球拍,見到夕夏一點也不意外,反倒是露出很瞭然的模樣,整張臉上寫著‘我就知道你在這’的字樣。
他就知道,現在比賽中止,姐姐不會喜歡呆在青學那邊而是會找一個比較清淨的地方待著,說好聽一點是附庸風雅,說難聽一點就是傻呆呆地看著下雨等著時間過去。
“要喝不?!”龍馬把右手伸了過來,問道。
“不用了,”夕夏搖了搖頭,看了龍馬一眼,衣服和帽子都在一定程度上被雨淋溼了,有幾縷頭髮也溼了,愈發顯得墨綠了起來,“你這孩子,下雨了怎麼不在那坐著就好,跑來這幹嘛?!”
夕夏嘴上是這麼說的,像是帶了責怪的語氣在裡頭,但是卻聽不出一點的責備。她掏出了手帕,摘去了龍馬的帽子,細細地擦拭著那水瀝瀝的發稍,然後把衣服上的水漬也細心地擦去了,以防他著了涼感冒了。
“你還不是一個人跑出來了。”龍馬咕噥了一聲,把已經甩幹水的帽子重新戴了上去。淋點雨又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誰沒有淋過雨啊。
“什麼事情都要向我看齊?!”夕夏拍了龍馬的腦袋一下,“我又不是什麼好榜樣!”
“你也知道哦!”龍馬抬起那張小臉,一臉的‘恭喜你,你終於知道自己是個柴廢’的神情,眼神中有著滿滿的笑意。
“小鬼果然就是小鬼!”夕夏狠狠地掐了一把龍馬的臉,小鬼還是比較適合過著這種無憂無慮的生活,不受傷害地,健康地成長著。
“姐姐……”
龍馬有些不爽地拉下夕夏掐著他臉的手,他上午才被龍崎教練掐過,還是有隱隱作痛的感覺的,不要總是掐同一邊臉,那會泛青的,換一邊掐也行的呀!
“越前,原來你在這裡!”
一道有些尖細的男聲響了起來,夕夏抬眼看去,青學那幾個和龍馬同屬一年級的小男生淋著小雨走來,陪同的還有那撐著一把粉紅色小傘的女生龍崎櫻乃。
在那些個一年級生過來之後不久,便有一男一女兩個成年人出現了,那模樣似乎是和龍馬他們挺熟的模樣,是《網球週刊》的兩名記者。
那名叫做井上的記者有些憂心地向這些孩子講述了一些關於不動峰的過往,包括了去年禁賽的緣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