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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現逛了一路,買的雜七雜八的東西真的好多啊!
可週頌玉擋在她們中間,不知為什麼,她們就是不敢越過他叫黨旗回來替她們分擔點重量,更不指望前面這個男人能發揮紳士風度替她們全部解決了,尼瑪找個太強勢的男朋友也不好,苦死閨蜜了!
很快吉祥和代善就被前面兩個甩開了,熙熙攘攘的人潮將她們徹底淹沒,代善停下來喘了喘氣,累得不行,“他們走得也太快了點兒吧,都看不見背影了,現在怎麼辦?要不要打電話給旗旗讓他們在原地等等我們啊?”
吉祥一屁股坐在路邊的石墩上,洩氣地說:“打什麼打,我就不信她不等我們就回去,現在過去幹嘛?當燈泡啊?我們慢慢走,她等急了會給我打電話的。我們先歇會兒吧,我是扁平足,路走多了走快了腳就疼——”
“真的嗎?上午你也走得挺久的,我一點兒都沒看出來。聽說扁平足約等於三級殘廢,當兵都沒有資格的。”
吉祥翻了個白眼,“呆子,我騙你的,說什麼你都信——要是我真扁平足,你剛剛就是在我傷口上撒鹽,曉得伐?”
代善憂鬱了,她真的這麼好騙麼?
一直走到出了景區入口黨旗才回過頭來站定,“你跟著我想幹嘛?”
坐船的時候對自己說要加油,跟這人徹底劃清界限,這才沒到一個小時,他居然就出現在她眼前,是不是心有靈犀她沒興趣知道,連日來一想到自己因為他受的那些委屈她就夠了,憑什麼啊?憑什麼他不經過她的同意就可以在她生活中隨便走來走去?她現在壓根兒不想跟他扯上任何關係。
“你好像很喜歡問這樣的問題。”
周頌玉是昨晚飛的上海,到了上海當晚便又開車來了蘇州,在酒店住了一晚。他當然知道黨旗家住哪兒,但不打招呼的拜訪顯然有些唐突,這不是周頌玉的一貫作風。所以當上午的時候李秘書假以黨旗朋友的身份打電話去她家時,才知道她一大早就開車帶朋友去周莊玩了。
周頌玉聽到李秘書這麼回覆時,倒是有些意外,看來這丫頭心情還挺愉快的,為什麼他聽到這個訊息的時候反而有些失望呢?
她公司的那點兒破事孫寧都打聽清楚跟他彙報過了,那晚他帶米桃出席慶功宴,隔天各大娛樂版的頭條也是鋪天蓋地,他沒有讓公關部進行處理,算是縱容了一回那些媒體的肆意渲染和編排揣測,他相信黨旗也一定看到新聞了。
情場失意,事業受挫,還受到小人的惡意攻訐,一個低階無聊的小把戲居然也能玩得風生水起,在他想象中,黨旗應該是傷心失落的,而不是現在聽到的活蹦亂跳,跟朋友出去遊玩。
慶功宴那天結束得很晚,他本想去她那兒的,但後來還是回了自己的住處,想第二天再去跟她解釋一番,好好哄哄,結果呢,第二天去了,人沒了。
讓他最生氣的是,她甚至連質問他都沒有,就選擇了離開,手機也斷了聯絡。她是對他沒有絲毫的信任可言還是根本一點兒都不在乎他?無論是哪個,都讓他惱火萬分。
他等了她好幾天,就是想看看她會不會主動聯絡他,事實證明,他根本低估了她的承受力,也高估了他在她心目中的分量,到頭來還是自己一個人生悶氣,都快氣炸了。
得知她的所在後,他並沒有急著去找她,而是在酒店的套房裡一個人安靜地沉澱了一會兒,他開始反思,獨身前來蘇州是不是一個衝動且不明智的決定。
周莊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加之遊客頻繁流動,要找到黨旗,他著實費了一番功夫,最後在怪樓幻聽閣成功地將她堵個正著。
其實她們三人進到屋子裡的時候他就在她們身後不遠,後來進去兩男兩女,工作人員在外面問還有一個位置有沒有人還要進去的,他本想就這麼進去,但最終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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