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好,請問您是我家小孩弄丟的爸媽嗎(第2/3 頁)
,案件辯護、所謂的真相不需要他這個前.法外狂徒操心,蘭波只需要把奈奈伏先生找出來,讓他站回被告席說出自己看到的真相就行了。扎克太能躲了,比起一個猛子扎進湍急水流追尋魔術師故意留下的幻影,蘭波選擇把目標以前的經歷統統翻出來,一步步倒推、建模對方的行為模式,推測扎克目前可能的藏匿地點。也正是在探尋魔術團的過往時,蘭波發現了一件怪事。
“優海女士出事後,天齋先生曾長期定時給一個賬戶打款。這個賬戶屬於吉尼亞共和國國家銀行,資金先是流向吉尼亞最優秀的腦科醫院,後來轉向首都療養院。等到人狼之亂爆發,天齋先生病情突然急劇惡化,被迫住院,並開始花大價錢到處求人,輾轉僱傭多名國際上有聲望的偵探、僱傭兵,要求他們立即冒險深入吉尼亞共和國。我聯絡上其中五位,鑑於保密協議,他們只肯透露天齋先生在拜託他們找人。”
趁著小傢伙們上學,蘭波約上完夜班的成步堂來人類行為研習社密談。男人不愧至今仍是律師界的傳說,立馬意識到其中異常。永遠溫柔疲憊的黑眼睛瞬間犀利,成步堂深吸一口氣,抓起蘭波提供的資料默默研讀。最後一條轉款記錄停在傳奇魔術師給徒弟們傳信,要求他們殺死自己的前一天。
天齋在找誰?那個在弟子眼裡自從女兒出事,整個人都變得偏執瘋狂的老人會拼盡全力找誰?又是誰因為人狼之亂杳無音訊,讓身患絕症的人苦苦堅持一年後終於絕望,選擇用最扭曲的方式結束自己的生命?
或真敷優海,美貫口中早年間離世的媽媽,小姑娘面對天馬伕人偶爾會面露羨慕想起的母親,她當年或許根本沒死。
“優海女士……”成步堂聲音乾啞,“巴朗說優海頭部中彈倒進血泊,他跟扎克完全懵了,最先反應過來的是天齋先生,他把他們全部趕了出去,全程不許兩個弟子靠近。”
成步堂一直專注於尋找扎克,可是仔細想想,當年的排練事故簡直疑點重重。一個大活人死了,真的可以悄無聲息壓下去嗎?現代社會,如果處理屍體特別容易,殺人犯哪裡還需要想方設法毀屍滅跡?尤其優海是天齋的老來得女,是他唯一的掌上明珠,女兒沒了,恰逢第三次世界異能大戰,日本亂得厲害,作為父親,天齋既然有那個經濟實力,再怎麼想隱瞞訊息保護魔術團,總會願意買下一塊安全的墓地,避免她死後也不得安寧吧?要想掩人耳目,便必須就近儘快掩埋,東京這座城市建立多少年了,好墓地全被捏在政府還有大企業手裡,越是正規,做事越是謹慎,埋人進去需要很多手續,官方開具的死亡證明是諸多申請材料中的基礎。
蘭波彎腰撈起粘過來撒嬌的,輕嘆道:“優海女士在日本很有名氣,一個明顯被子彈擊斃的名人不是說想糊弄就能糊弄過去的。天齋老先生沒在裡世界混過,手段有限,我也沒找到類似的痕跡。如果他決定親手隱藏彈痕,唔,那樣的手段說來簡單,無非是對屍體進行更大的破壞,刀劈,火燒,泡進王水池諸如此類,可他捨得對獨女的屍身做這些事嗎?”
“他把所有人擺了一道!”
成步堂一拳重重砸在桌子上,嚇得狗狗打了個哆嗦,蘭波把炸開的毛毛按下去。
“沒錯,優海女士還活著,至少在吉尼亞共和國發生人狼之亂以前。”
兩個男人對視一眼,憂心忡忡。是啊,叛亂前還活著,但估計當時身體情況就不太妙,否則天齋再惱恨弟子誤傷女兒,哪怕只是為了血脈相連的優海跟美貫呢,他也絕對不忍心強迫母女分離,甚至任由扎克暗示美貫母親已經亡故,平白害小姑娘落淚難過。現在倒是有辦法確定優海女士是否離世,可以做到這件事的兩個人暫且沒空,大家已經約好時間,三天後見。不管三天後優海女士是死是活,吉尼亞都肯定要去的,蘭波其實沒報太大希望,感覺會變成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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