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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下去了。
寬大的病號服裡,他不停地用手去揉去搓自己最敏感的地方,一對乳尖揉至通紅,顫顫地挺立,褲子下不停地在滴著液體,他另一隻手伸進去戰慄地撫摸,液體滴得更厲害了,手上全是粘稠的水漬。
“啊……。啊……。”無論自己怎麼撫摸都沒辦法解決這種渴望,林萌坐在地上靠著床角,一遍一遍地呻叫和安慰自己,快樂似潮水般一陣陣地襲來,但一衝到半路就被硬生生地堵住,他需要更為深入的刺激,那種可以一衝到底讓他進入極度快樂的爽快。
可這個時候他該去找誰?鐵架床上的男看護被他叫回去了,現在想來也是慶幸,要不然毒發後的自己十有八九都會去勾搭這位老實巴交的中年男人。
那麼現在該怎麼辦呢?
林萌腦子裡一閃而過陸戰平的身影,他苦笑地搖了搖頭,除了在身體上合適外,他們真沒有一點合適的地方,那個男人是自己不喜歡的型別,粗獷、野蠻、無賴、愛耍流氓,還沒多少文化,只會像土匪一樣不講理的做事,他走不到自己的內心,對自己再好也走不進來。
身體的焦渴已經快把林萌給燒燙了,他重重地喘息著,望著窗外微弱的光亮,不由自主地去想,陸戰平現在在幹什麼?
旋即他很快又不願去想,這種男人有什麼可想的,沒有他自己也一定可以過這關。林萌垂下頭閉著眼睛,努力讓呼吸平穩,在心裡喃喃地念:不要想不要想,隨便他在幹什麼,那天晚上已經說清楚了一切,陸戰平大概也想通了,要不然也不會第二天就離開醫院,幾天都沒有音訊。
林萌舔了舔鮮紅髮燙的唇,在自己沒有變成另一個人之前,他必須主動去找能解決飢渴的人,可他又能找誰?清醒的時候林萌還是十分挑剔的,連陸戰平那樣的男人他都不願低頭,但不要說外邊那些陌生的男醫生和男護士。
想到這裡,林萌有些絕望了,那就靜靜地坐在這裡吧,等自己實在受不了變成另一個人時,不管幹什麼荒唐事也無所謂了。
他這樣想著,目光卻不由自主地移向床頭櫃上的手機,心裡另一個聲音在提示他,需要打個電話給陸戰平麼?
不不不,不要再提那個男人了,那天的話已經讓陸戰平受了傷,他現在記得陸戰平離開病房時的表情,剛毅的臉上刻著糾結的線條,他其實是個挺英俊的男人,只是………不能再反覆傷害他了。
林萌緩緩閉上眼睛,等待發燙的身體燃到極限,他上衣已經被扯開了,大片肌膚露在空氣中,貪得那一時半會的清涼,手還在徒勞無功地揉搓著,快樂很煎熬,可他無計可施。
或許是他已經不太清醒,連身後發出的微弱聲音都沒有注意,而就在他閉著眼睛急促地呼吸時,一塊帶著醫院味道的衣服輕而快地蒙上了他的眼睛。
林萌渾身一震,警覺地想扣住對方手腕時,對方像是早就準備一般,機警地避開了他的攻擊,然後雙臂一伸,輕而易舉地把他從地上托起來,牢牢地壓在病床上。
病床是專屬訂做,近兩米的高階實木床上重疊著兩個人的重量,林萌有些驚惶地厲聲問:“你是誰?!”
他的雙眼被矇住,房間裡本來就暗,被矇住雙眼後更是一團漆黑,連微弱的光線都透不進眼裡,對方像是很有經驗般,將他的雙手很快就束縛到頭頂,三兩下就牽制在床頭上動彈不得。
“陸戰平!是不是你?!”不知道為什麼,叫出這個名字後,林萌自己心裡倒是落下了一塊大石,他在盼望什麼?難道還盼望是陸戰平嗎?
這種醒悟讓林萌都驚了一跳,不可能,那個男人幾天沒有音訊怎麼可能會突然出現在自己病房,他在胡思亂想的時候,對方的手掌已經解開他的病號服,褪下長褲,不緊不松地揉捏著他最脆弱的地方。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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